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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便拿起床上的白喜帕,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擦了擦,今兒都流了這麼多血了可別浪費,反正在季悅君面前本來就沒有什麼形象了,就讓自己的形象崩塌得更猛烈一點吧!
&ldo;呵呵呵……本王最近有些氣血旺盛,咳咳,放點血有利健康。還有些口渴,本王這就去倒杯水。&rdo;林u只能給自己給自己打圓場了,今晚也不知怎麼了,嘴幹舌燥,滿頭大汗。擦了擦汗,喝下兩杯涼茶卻絲毫沒有降火的效果――真是奇了!林u怎麼也琢磨不清,搖搖頭只好作罷。
眼看著林u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季悅君慌得轉過身去,&ldo;撲騰撲騰&rdo;的心跳聲彷彿裝滿了整個暖閣。
&ldo;咦?悅君,時候不早了,趕緊寬衣睡了吧,明個還要去給皇祖母,皇兄請安,祭拜祖宗。&rdo;林u三下五除二便褪下了喜服,換上了平日裡穿得絲質睡衣,卻感覺季悅君背著自己杵在那兒,動也未動,不禁疑惑道:&ldo;悅君,你不困麼?想來應該是乏得緊才對啊。&rdo;林u轉身看見季悅君才意識到宮女們早被自己打發出去了,季悅君的頭飾就夠複雜的了,想來她一個大家閨秀平日裡都有丫鬟幫著打理,還真不比自己這一身男裝輕鬆自在。
&ldo;可是頭飾複雜?既然你把床讓與本王,那本王便幫你,可好?&rdo;
季悅君點點頭,卻也半信半疑,自己今日的頭飾宮裡來的嬤嬤可是弄了有半個時辰,他一個從小本人伺候慣了的王爺還懂這些?
&ldo;林u自幼週遊各郡,很多時候不比宮中,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嘗試去做,所以這個難不倒本王的。&rdo;林u看出季悅君的疑惑,便解釋道。
感覺林u細長的手指穿過自己的長髮,銅鏡中的林u俊美而溫柔,專心得弄著自己的長髮,雖是手法生疏,卻也未出什麼差錯,看來王爺遊走各郡,那些個風流韻事也不全為虛假!真是冤枉林u了,真乃如假包換的第一次,若是有個宮女什麼的,怎麼會親自動手,已經誇下海口如何將話收回,難不成要讓她一晚上都頂著頭飾在屋裡當擺設麼?可是他自己卻不知此時接下了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
黑暗中,只能感受到窗外的月光,林u躺在床上,十七多年來習慣一個人睡,如今有個人躺在身邊――哦,不,是躺在床下竟然有些不自在,只是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子,可是卻止不住得冒汗,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唉――沒想到,本王這麼的,就成親了,也不知今後會怎樣,朝廷裡的事看來要趕緊動手解決了,不然真得是一堆爛攤子啊――
即使林u有萬般委屈,此時也不應忽略一個人――照國無數儒生心目中的女神――季悅君,大婚之夜竟然睡在地上!若要是讓這些個書生們知道了王爺如此暴殄天物,非得一口鮮血噴出來不可,大呼&ldo;你知道媳婦兒的正確使用方法麼嗎?!嗎――&rdo;周邊有無數烏鴉飛過……
季悅君躺在地上,不自覺得抓著被子,倒是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竟然連床都沒得睡,也不知這王爺在床上翻來覆去,摩拳擦掌在做什麼,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現在很安全。自幼便有便一直被京都裡那些個無聊書生們奉為女神,彷彿自己最出色的便是這副皮囊,可是卻打心底裡討厭這樣的恭維與接近,他們那般j□j裸的眼神,帶著目的與佔有性,到抵不過床榻之人清涼的眼神,想到這季悅君到安心許多,只是這個人自己卻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從雍王回宮――林u這兩個字似乎便如魔咒一般與自己有了牽連,深居簡出卻依然有躲不過的劫,可是他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呢?爹爹又是有何苦衷?
……
&ldo;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