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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州:“不用了,他們所騎盡是寶馬良駒,追也枉然,現在把家眷們全部押解到練兵處的山洞中”。綠藥兒:“屬下這就去辦”。
唐州看看絕影和一名怪客,略帶歉意的說道:“前輩,兄臺實在對不住,尤其是那兩位死去的豪傑”。怪客嘆了一口氣說:“從出山的那一刻我們已經做好失去生命的危險”。唐州從衣服內拿出二十片金葉子遞到他手中說:“一點心意,不成敬意,也算對二人的補償”。絕影說:“這十二人是何來歷”?唐州:“這是張角的秘密武器,他們叫做‘十二生肖將’,聽說他們平時極少出現,我也沒想到這次他們會突然殺來”。絕影:‘十二生肖將’?是了,他們的錦衣上繡著不同的生肖圖騰,我看將首面貌不似中土人士”。唐州:“不錯,他們生在蠻荒之地,並且各個力大無窮”。
絕影:“嗯,剛才領教過了,我們告辭”。唐州:“有勞二位,他日再備薄禮,登門道謝”。怪客說:“我想帶他們回去”。唐州衝烏衣弟子說:“將兩位豪傑的屍身好好打理”。
弟子允諾。不多時烏衣弟子推著兩輛獨腳車,出現在唐州三人面前。唐州衝怪客拱手道:“節哀順變”。怪客回禮說:“多謝”,他和絕影推著車子向郊外走去。唐州站在府門外說:“真是重義氣的江湖人士”。綠藥兒:“這便是江湖中的規矩”。唐州:“清理一下各個院子,給予那八名死去的生肖將厚葬,賞賜今晚死去軍士的家眷各二十兩白銀”。綠藥兒:“諾”。
金壇和四生肖將向東門疾馳,守城的官兵欲要阻攔,身子被幾匹快馬撞開,五人衝出城門,向外趕去。這紫玉駒乃世間寶馬,不一日行走七百餘里。到一處半山腰間,鼠生肖將首示意金壇停下。金壇勒住韁繩,不知道他們欲意何為。四人下馬,衝著洛陽方向,迎著西風長嘯不絕。這嘯聲比在剛才院子裡的嘯聲還要悲涼,接連驚起山中的飛鳥任爾西東的飄落。金壇從嘯聲中聽出四人在發洩胸中的怒火和怨氣,因為八位從小與他們為伴的兄弟長眠帝都,他看著身後空空如也的馬鞍也禁不住悲從中來。
四人嘯聲不停,似乎想把所有的思念、絕望、憤怒、無奈全部釋放出來,過了好大一陣,嘯聲漸漸停止。鼠生肖將跪倒在地,雙手拍打著地上的亂石,三人同樣如此。他們四次跪拜後,站在巨石上望著彤雲密佈的天空,口中唸唸有詞。金壇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語,但從外表能感覺到這是他們部落獨有的儀式。鼠生肖將把雙手交叉,放在雙臂,四人彎了身子,連拜四次。金壇也不叨擾,靜靜的等他們禱告完畢。
儀式結束後,四人從石頭上走下來,衝金壇報以感激的微笑,金壇也衝他們點頭安慰。四人表情平靜如初,鼠生肖將對金壇說:“回山,見師父”。金壇馬鞭一揮,四人雙腿一夾迎著西風凌冽,駿馬嘶叫,似千軍萬馬,迴盪山間,良久不絕。金壇在馬上看著四人臉顯佩服之色,他心道:“這是內心何等堅毅的漢子,若是換做常人怎會恢復的那麼快,怪不得西涼、巴州等地民風彪悍,軍人勇猛,這等氣魄是天地造化的結果。”他不再感慨,馭著駿馬,風馳電掣般趕往山外山。
第三日,五人來到山腳下的茅屋,守護的弟子看到後面的馬鞍上無人便猜到幾成,問也不問,收好駿馬前去稟報。範退思、於仁之、波才、王天縱正在雙雙下象棋,小二跑過來說:“回來了”。範退思:“誰回來了”?小二:“金壇和十二生肖將”。波才放下棋子說:“那麼快”?範退思:“都救回來了”?小二:“沒有,金壇和四名生肖將回來了,還有空著的八匹馬”。波才心頭一震說:“不會吧,他們失手了”?範退思:“稍後便見分曉”。
他話音剛落,無為閣大門開啟,報信的弟子說大賢良師召見天樞道人和波才將軍。二人快步跟著弟子向走出山外山,不多時來到衡水河畔。行到近處,見金壇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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