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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昨天那家粗菜館，不過張琦這次不僅點了一桌子菜，而且還為我們兩人的單獨會面隆重的準備了一間寬敞的包房。

將年輕的服務員支開，兩個男人並肩而坐，頭上的空調呼呼吹著冷風，讓我不禁直打哆嗦。

張琦見面就開始有意跟我套近乎，我也順著他的意思嬉皮笑臉。

&ldo;哥們，我看你比我小几歲，就喊你個弟弟，其實昨天找你問話也就是例行公事，但你老對我裝逼似的不講實話，真把我惹煩了。&rdo;我故意裝出一副同道中人的醜惡嘴臉，試著撬開他的嘴。

&ldo;大哥教訓的是，可該說的我真說了!說實話，我第一眼看見你就不知為何對您產生了一種敬畏感。&rdo;張琦只是被眼前突然而至的事態逼迫得過於緊張，但他並不傻，他知道什麼話絕對不能重複第二遍。

&ldo;還給我裝孫子呢?強暴顧敏的六人之中難道沒有你?&rdo;我衝著張琦怒目圓睜。

&ldo;哥哥，這話可不能亂說啊!&rdo;張琦立刻矢口否認，我心裡清楚他同樣也有備而來，此刻他就是在試探我。

我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錄音筆扔到他面前，頓時張琦便訝然失色。

&ldo;還有話說嗎?&rdo;

張琦呆若木雞似的無所適從，半響也沒憋出半句話來。

&ldo;行了!不放心就拿走，我這裡沒備份，要逮捕你昨晚就辦了，還會等到吃這頓飯?&rdo;我笑著整理著衣領，其實是在調整針孔攝像頭的位置，好戲要來了。

張琦如夢初醒似是突然頓悟，點頭哈腰地收起錄音筆，將手探入皮包，轉眼取出一張銀行卡，賊笑道：&ldo;大哥多多包涵，小小意思，請一定笑納。&rdo;

我儘量表現得習以為常，接過他送上的大禮：&ldo;都是自家兄弟怎麼這麼客氣!&rdo;我把銀行卡故意在胸前晃了晃，然後才塞進襯衫口袋：&ldo;五年前的案子都是陳芝麻爛穀子了，只要沒有外界因素誰也不會注意到它。我們現在是受曾偉父親的權利壓迫在調查曾偉的死因，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除了會以權力以內的能力對你採取保護之外，絕對保證不會洩漏你們的半點秘密。&rdo;

我故意貼近張琦的耳朵，給他吃下一粒定心丸：&ldo;有曾偉的父親壓陣你還怕什麼?我們都是為他服務的，以你與被害者曾偉的同流合汙關係，沒人能動你。&rdo;

聽到這話，張琦垂下眼睛思索著，我不給他仔細琢磨的機會，立刻問道：&ldo;除了你們宿舍的四人之外，強暴顧敏的另外兩人叫什麼?&rdo;

&ldo;我和他們並不熟，只知道道上混的人管他們兩個叫老虎、老豹，他們大約比我大三、四歲，是吳聰在外面認得乾哥。&rdo;張琦的嘴巴終於被撬開了。

為了藉機獲取更多證據以便日後將張琦繩之以法，我繼續追問：&ldo;我想具體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你當時都做了什麼?除了強行和顧敏發生過關係之外，你還做過什麼?&rdo;

&ldo;殺人這種事我絕對沒幹!我有自己的分寸與底線!說實話和吳聰曾偉胡混的那幾年我們確實沒少幹過強姦婦女的勾當，每次幾乎都是以金宇翔做誘餌把女人騙出來，然後我們便集體齊上。一般被選擇的目標都是逛夜店的獨身女性以及網路聊天室的小太妹，而顧敏則是唯一的例外，其原因大概就是她確實太具有誘惑力，高挑的身材，典雅的氣質。&rdo;

張琦說到這裡，居然暗自神傷起來，也許這正印證了馬龍的話，每個人心裡都有善良的一面：&ldo;也就是在我們第二次強迫顧敏發生性關係時，一直拼死掙扎反抗的顧敏咬傷了吳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