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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為什麼素嬈會知道她看見了一切?這些下人侍女都清楚禍從口出是什麼意思,決計不會輕易將親眼所見秘事說給外人聽,素嬈賞給那侍女的耳環十分貴重,足以說明某些問題。
只是沒想到,他對白綺歌的猜忌羞辱反而成了素嬈嫉恨原因,看來她在異鄉為妃的生活不會太好過了。
習慣早起的白綺歌一早就在桌前凝神沉思,桌面上厚厚一摞圖紙改了畫、畫了改卻始終達不到想要效果,不由得眉頭越皺越緊,煩躁地把紙團成一團狠狠丟到門外。
“大清早的發什麼脾氣?”近來常見的身影不急不緩踏入房內,看著滿桌滿地的廢棄圖紙搖了搖頭,“畫不出就休息,我又沒逼著你哪天必須呈上,鬧的現在孃親天天怪我苛刻冷淡,還以為你因著不受寵獨自躲在徽禧居黯然傷感呢。”
心煩時又遇到厭煩的人,白綺歌自然沒有好臉色:“你不急我急,難道要我在遙國白髮終老?”
“在這裡終老有什麼不好?錦衣玉食無憂無慮,多少女人拼了命想要入宮為妃卻不能如願,憑你的容貌能有今天已經是天大福氣了。”
“早知道殿下口味與眾不同竟偏好醜陋殘顏,當初我就該躲遠遠的免得受這份窩囊罪。”丟下筆,白綺歌斜了一眼悠然自得的易宸璟,“有話直說,今天來又想找什麼麻煩?”
在白綺歌心裡,易宸璟往往是與倒黴這個詞捆綁出現的,他主動登門絕對沒好事。
易宸璟挑起眉梢,嘴角一絲戲謔笑意不甚清晰:“既然你覺得麻煩我就不打擾了,一封家書而已,你這麼忙想來也沒時間細看的。”
“給我!”聽得家書二字,白綺歌一掃煩躁氣息從凳子上站起,期盼之色難以掩飾。
許是自由受限不便聯絡,白家的來信一直很少,易宸璟倒算是守約,每封信都會親手送交白綺歌手裡。有易宸璟的暗中授意,昭王並沒有降罪於白家,白敬甫獲准告老還鄉,白灝城則接替父親成為昭國第一大將軍,只不過是沒有任何實權的傀儡、用來限制數千裡之外身為皇子妃的妹妹罷了。這樣的結果已經令白綺歌萬分滿足,至少白家沒有人因她而獲罪,爹爹,孃親,二哥,弟弟,所有人都好好地活著,這就夠了。
一封信看了足有大半天,易宸璟等的不耐煩開始催促時白綺歌才小心翼翼把信疊好放進匣中,心滿意足長出口氣:“今晚有時間我再跟你說出徵計劃的事,白天敬妃娘娘要聽誦經,一時脫不開身。”
“今晚不行。”易宸璟立即搖頭道,“今晚太子已定下宴席款待博弈名家,說什麼都要眾皇子前去捧場,屆時三位貴妃都會同去。錦昭儀還特地派人來請你和素鄢,我來主要就是告訴你這件事。”
“附庸風雅,好好的太子不當,每天賞花鬥鳥、吟詩作畫倒積極得很。”白綺歌不無嘲諷一笑。
遙國自來長子為帝,天生帝王命的大皇子前途既定,整日不思進取貪圖享樂,滿朝文武雖有怨言卻也只能憋在腹中。好在太子妃是右丞之女,外有皇親國戚幫扶前朝,內有皇后太子妃穩掌後宮,太子之位倒也坐得安穩。然而無心朝政的太子卻有一大令人無奈的喜好,便是舞文弄墨說些絲竹管絃、山水美人,動不動就請各國各地名人雅士來宮中大擺筵席,一群笑在臉上厭在心裡的皇子們也只能認命,百無聊賴陪著度過枯燥時光。
“我不熟悉宮中規矩禮節,今晚三位貴妃都在我更不便出現,還是讓素鄢姐姐一個人陪你去好了。”考慮到一大堆束手束腳的規定,白綺歌從心底湧上一股倦怠。
易宸璟從袖內拿出兩隻玉鐲丟在桌上,神色淡然:“孃親晚上睡得早,你願意留在斂塵軒與素嬈鬥來鬥去隨你,我無所謂。”
那兩隻玉鐲正是白綺歌為堵住掃地侍女的嘴送與的,見落在易宸璟手中,白綺歌心裡已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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