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第2/4 頁)

家公司之間徘徊不斷，難以抉擇，還是馮至拍板定下，他才不用苦惱。

&ldo;恆廣那邊也在落實了。&rdo;他朝對方領導瞥去一眼，&ldo;他們胃口也不小，還想靠我們的關係拿下恆廣，不過恆廣自己有做這塊，好像不太用得著。&rdo;

馮至不予評價，這方面還是沈郴銳比較專業，他說出幾個小點，沈郴銳便能擴充套件詳盡，再以專業術語同對方洽談。此時沈郴銳正與對方領導交耳相議，他輕輕叩著桌子，側睨著時不時湊近插話解釋的甘寧泉，對曹禺非小聲道：&ldo;灌他！&rdo;

曹禺非拿筷的手抖了抖，不可思議道：&ldo;大哥，你不是這麼幼稚吧！&rdo;

馮至瞥他一眼，沒好氣道：&ldo;一邊兒呆著去！&rdo;

說罷，他再次靠近甘寧泉，笑著私語：&ldo;對了，聽能能說你前女友快要結婚了？&rdo;

甘寧泉側頭看他，&ldo;對，到時候我帶能能一起過去。&rdo;

馮至挑眉輕喃：&ldo;唔，讓我猜猜。&rdo;話音剛落，他便嗤笑一聲，&ldo;從前的嫂子終於嫁人了，可能嫁的還不錯，能能心裡的芥蒂就能消去了，對你不再這麼抗拒？&rdo;

甘寧泉不欲在酒桌上和馮至談周能，他蹙眉道：&ldo;怎樣都與你無關。&rdo;

馮至嘖聲搖頭：&ldo;那可不對，我雖然年長你們幾歲，可禮貌上來說，如果你和前女友成了，我還得跟著能能叫她一聲&l;嫂子&r;。&rdo;說著，他又啜了一口酒，&ldo;可惜你始終是她哥哥，她媽媽再怎麼喜歡你也沒用，能能現在不但不像以前那樣依賴你，還變得有些怕你。&rdo;

甘寧泉冷冷道：&ldo;那又怎麼樣，總好過你和這麼多女人不清不楚，不但傷了能能，還被她媽媽當場逮到。&rdo;

馮至擺了擺手指，&ldo;我不管那些，你少拿這些誤會說個不停，當我不知道你安得什麼心呢，乘虛而入？可惜我和能能之間沒有&l;虛&r;。&rdo;頓了頓，他又沉聲說，&ldo;我今兒只是來提醒你一句，我能把你捧高，也能讓你摔死。&rdo;

他掃了一眼酒桌上的眾人，笑道：&ldo;競爭累不累？剛進屋的時候你們好幾個人湊那胖子身邊，胖子倒和你親，順著你坐了下來，得有多少人眼紅！&rdo;

甘寧泉垂眸不語，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邊上的領導雖一直在和沈郴銳商討，餘光卻一直關注著主位，見到馮至與甘寧泉如此親厚，他笑得愈發開懷了。

酒過三巡，暴雨連綿卻並不妨礙下半場的尋歡作樂。食至半途，曹禺非已扔了筷，慫恿大夥兒一道去找節目。甘寧泉想要告辭，立刻被曹禺非拽住了，直罵他不給面子，又拍著他的肩膀說離不了主角，另外與甘寧泉一道的同事立時變了臉，黑青面色以訕笑掩飾，也在一旁勸起了甘寧泉，胖子領導的笑容僵在頰上，轉眼又恢復自然。

馮至淡笑不語，等到代駕司機出現，他便扶著額頭直喊又暈又累，三兩下便脫了身。

上車後他晃了晃腦袋，白酒後勁十足，他也並未全誑，闔眼休息片刻，他突然改了地址：&ldo;去南湖東一路！&rdo;

彼時周能已洗漱上床，照例拍了照片發給周母，又打電話給趙盡染抱怨：&ldo;你倒是好，出國這麼久留下了我一個人！&rdo;

趙盡染在那頭竊笑，又恐周能聽見生氣，只好憋在喉中，出口嗓音怪聲怪氣：&ldo;你媽媽真有意思，這都能想得出來。&rdo;

周能佯怒：&ldo;我聽見你偷笑了，太過分了！&rdo;

趙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