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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過韓瑤,他和顧小甜兩人是不是以前認識。
韓的答案是他和她這是第一次相見。
看她回答得那麼肯定的樣子,他也信了她,畢竟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他。
既然在這個地方,老是想起那個不該想起的女人,那他就不在這裡呆。
從露臺的躺椅上下來,他到別墅的另一個地方,可今晚的他,就如同走火入魔的一般,走到哪裡,似乎那個地方,他都那個不該想起的女人之間在這個位置發生過什麼。
放下酒杯,到浴室裡沖涼。
進了浴室,一照鏡子,他發現他的頭髮已經長得非常的長。
韓瑤一直都要求讓他減了這一頭長髮,可他一直有個感覺,他的頭髮是某個人為他剪的,這個人不是韓瑤,更不是某個理髮師。
這一頭長髮,似乎在等待。
等待一個專門拾掇它的人,親自把它剪下。
沖涼後,躺上床,一如既往地失眠。
三年來,自從那一次車禍後,他就一直覺得心臟如同缺失了一塊一般,空洞洞的找不到停靠的地方。
這一點,讓他失眠了三年。
很多個晚上,他都一直睜著一雙眼直到天明。
很多時候,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只有服用安眠藥才能夠勉強睡去。
就算如此睡著了,可很多個夜半,他猛然間醒來,心臟抽痛的他從黑夜中醒來。
那個時候的他,就像跌入了冰冷黑暗的萬丈深淵,被世界上所有的人拋棄了一般,孤獨無依。
很多個這樣的夜晚,他就蜷縮起身子,雙手保護性地抱在胸前,即便如此,他依舊感覺到冰涼,那股從脊柱散發出的冰涼,一路往上,傳到大腦,再衝散到四肢百骸。
越冰冷,他越蜷得緊,越蜷得緊,越感覺到心臟都像是被凍住了一般的冰冷。
很多時候,他以為他得了不治之症,就要如此地死去。
可第二天早上醒來,一切又如初。
有時候,他晚上會做夢,夢見有一個他很愛,也恨愛他的女友。
那女友,只要一出現,他就像是找到了身體裡確實的那塊肋骨一般,整顆心都被填滿,充滿了振奮的甜蜜微脹的幸福感覺。
每每他做這樣的夢,就算醒來時,整個人也沉浸在夢中的幸福裡。
他非常貪念夢中那股幸福的感覺,可醒來時,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非常地清楚明確,夢中的那個人不是韓瑤,韓瑤無法帶給他這種愛的極致的感覺,很多次,他都迫不及待去問他的父母,朋友,可所有人都告訴他,他的女友只有韓瑤這一個,別無其它。
韓瑤和他在一起的三年時光,他自覺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友,做了所有女友該對他做的事,可是,他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缺失了些什麼。
很多次,他都覺得不能這樣拖著人家女孩子,應該給人家一個交代。
可他每次都遲疑,他不夠愛她,就算給了她一個交代,就算是真的對她好嗎?
顧小甜和琛琛被別墅裡的女傭服侍洗漱好,她就帶著寶貝上了床。
琛琛三歲,因為有了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本事,他現在的閱讀量,好多人一輩子也趕不上。
他什麼書都看,唯獨有一類書不看,這類書就是故事書。
此刻,他正窩在他媽咪的懷抱裡,美美地躺著,讓他的媽咪給他講故事。
他從他看的書中,知道女人為什麼會有孩子後,就一直很想問他媽咪,爹地去哪兒了,可和他一起玩的小夥伴,沒有了爹地,問媽咪去哪兒了,媽咪回答的是爹地去天堂了。
他真的好怕,好怕一問這個問題,她媽咪也回答他爹地去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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