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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勢力作為支撐,知道太多秘密的她就如同一個揣著巨大寶藏卻沒有守護實力的肥美的兔子,一旦她身份暴露,那麼等待她的絕不會什麼好的下場。
所以,她每次做事情都只能小心翼翼,一再謹慎。
明明她手上掌握那麼的資源,卻只能動用一點點。
艾諾莎心有不甘。
就像現在,她想幫忙伍德,卻無從下手。
艾諾莎開始焦躁起來。
德克斯特理解艾諾莎的焦躁,也理解艾諾莎打算自己去點什麼好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他不明白,艾諾莎為什麼放棄和警方接觸,放棄從他們嘴裡得到有用的資訊,而選擇自己單幹?
自己單幹,會非常難吧。
艾諾莎和德克斯特是打車前往伍德演講的地方,到了地方後,艾諾莎直接進了公園內。
德克斯特跟在艾諾莎的身後,左右觀察著,以自己就是犯案的人的角度來思考著。
艾諾莎很快就來到了案發現場。
她站在警戒線後,然後深呼吸一口氣。
她放大感官,開始注意四周的所有聲音。
她任憑大量的語言和聲音衝擊著她的腦袋,開始在各個聲音裡尋找著有用的線索。
恐慌、不安,對案件的好奇和受傷的伍德的同情,不解和茫然,還有暴力事件下對內心衝擊殘留的恐懼。
艾諾莎從這些人當中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東西。
她不耐煩地咬了下嘴唇。
就目前情況看來,只能等待警方的調查結果出來了嗎。
在艾諾莎打算離開的時候,中途離開了一會兒的德克斯特終於到達。他看著現場,對艾諾莎道:“可能警方也不會找到什麼線索的。這裡的監視器都是假的。”
艾諾莎轉過頭,臉色難看。
德克斯特理解艾諾莎憤怒的心情,所以他很貼心地將他的調查結果告訴了艾諾莎。“據我觀察,嫌疑犯應該混在人群當中,等待著時機,然後開槍。再趁著混亂時離開。就算監視器是真的,警察也不會找到什麼結果。那個男人一定戴著鴨舌帽,擋住了臉。”
艾諾莎點點頭,德克斯特的推理很有道理。
德克斯特仔細地觀察著艾諾莎沉重的表情,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
艾諾莎遲疑地回道:“看看警方有什麼發現吧。”
德克斯特瞧了艾諾莎一眼。他覺得艾諾莎不會什麼都不做的。
艾諾莎失落地轉過身,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做。
她慢慢走著,撓撓頭,非常的苦惱。
她手中的資源對於調查案子很難起到什麼作用,除非她願意向所有人徵集線索——釋出地下懸賞令,找出兇手。
而這麼做,無疑就將她的身份間接表露了。
艾諾莎陷入了僵局。
也就是這個時候,艾諾莎聽見了不遠處一個孩童單純的心聲。
小孩子在想啊,她明明看見開槍的人的樣子了,為什麼媽媽不讓她告訴警察呢?
抓住壞蛋不好嗎?
艾諾莎一驚,順著視線看去。
金髮的小女孩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媽媽,不高興地嘟起了嘴。
透過凝神傾聽,全部融入小女孩的內心,艾諾莎清晰地看見了襲擊伍德的人的長相。
艾諾莎勾起了嘴角,笑了起來。
找到了。
艾諾莎懶得再和這個敢去傷害伍德的人周旋,也不想再繞著圈將他交給警方,她要的只有血債血償。
艾諾莎直接在網上釋出了一個貼子。
貼子裡,她將她安排的畫師所畫出的影象附在上面,然後,她直接匿名在下面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