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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為他們包紮過?”
“為什麼這麼驚訝?”黑澤陣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們是一個組織的,我為他們處理傷口很奇怪嗎?”他頓了一下,又補充:“不對,你不是。”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組織的。
降谷零摸了摸鼻子,沒在這個時候觸他的黴頭。
“我很喜歡組織。”黑澤陣的聲音沒有多少戾氣,平緩的敘述著。
降谷零立刻嚴肅地看著他,這還是黑澤陣第一次這樣平靜地和他聊組織的事情。
“基安蒂,科恩,他們都很好。”他們不是臥底,在滿是臥底的組織裡面,算得上是黑澤陣的同道中人了,“你們一直都搞錯了一件事,組織對我來說不是可有可無的,那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
“你從小在組織長大?”降谷零震驚的同時有些憐憫,在那樣的組織長大,黑澤陣以前都經歷了些什麼?
察覺到降谷零的情緒,黑澤陣有些不爽,語氣重了些:“收起你的憐憫,組織待我很好,我很感激組織,也很感激‘那位先生’。如果沒有他,我大概早就已經死了。”
他會死在那個關押了許多奴隸的黑船上,也可能被賣去給人做孌/童,那艘船上的人沒有什麼好去處,正常的家庭輪不到他們。
而黑澤陣……他抓住了“那位先生”的褲腳,也抓住了自己的命運。
“帶上他,貝爾摩德。”
“那位先生”的一句話,徹底將他從那種暗無天日的環境中解救了出來。
“你……一點都不怨恨組織嗎?”降谷零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黑澤陣冷冷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降谷零卻心中一沉,事情遠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他可能理解錯了黑澤陣和組織之間的關係。
繃帶已經拆到了最後一層,黑澤陣突然說道:“我給諸伏景光下了新的暗示。”
“什麼暗示?”降谷零立刻緊張地詢問。
“呲啦”一聲,黑澤陣猛地扯開了最後一層繃帶。
“唔……嗯……”降谷零疼得牙齒都在打顫,儘管黑澤陣提前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但顯然對上如此劇烈的疼痛收效甚微。
“騙你的。”
“呲呲”兩聲,黑澤陣為他噴了止血的藥劑。
血液很快被止住,黑澤陣看了眼被鮮血染紅的床單,說道:“自己洗乾淨。”
“……嗯。”
“張嘴。”
降谷零張開了嘴,一粒膠囊被塞進了他的嘴裡,牙齒一磕便破裂,裡面的液體頓時讓嘴巴酥酥麻麻。
但很神奇的,疼痛竟然一下子減弱了。
“是止疼藥。”
降谷零張著嘴巴,但酥酥麻麻的舌頭卻不受控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問我為什麼一開始沒給你用?”黑澤陣明白他想說什麼,回答也十分氣人:“我是故意的。”
降谷零:……
他閉上了嘴巴,只以眼神控訴著他。
“其實止疼藥直接撕開抹在傷口上更管用,但讓你吃掉果然清淨多了。”
降谷零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黑澤陣快速為他處理好傷口,然後便收拾好醫療箱離開了。
房門閉合,降谷零低頭看著自己腹部被包紮工整的繃帶,依舊有些難以置信這是黑澤陣為他包紮的。
那個人……竟然真的幫他包紮了傷口。
第二天,黑澤陣一大早便去了咖啡廳,降谷零在家裡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聯絡了魚冢三郎。
說來令人驚訝,魚冢三郎明明已經臥底結束功成身退,卻竟然連手機號都沒有換,就不擔心組織的餘孽找他麻煩嗎?
兩人約了個地方見面,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