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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對你來說並沒什麼不好吧?”降谷零反問:“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你現在是手冢家的小公子,不比在組織裡的時候差。”
黑澤陣冷哼了一聲,他根本不懂。
他的家是組織,他的“長輩”是“那位先生”,但是這群人害死了他的家人,也將他的家完全毀掉了。
降谷零根本不會懂,他究竟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暫時沒有對他動手。
遲早有一日……
【檢測到宿主產生邪念。】
【我只是隨便想想,並沒有付諸行動,這也不行嗎?】黑澤陣反駁系統。
【別人可以,但你不行。】系統很不講理地說道:【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會將邪念付諸行動的。】
黑澤陣懶得去爭辯了,他只是朝降谷零招了招手,說道:“肩膀借我靠一下。”
降谷零的眼神在這一瞬間變得驚悚極了。
黑澤陣卻沒有看到,因為系統的懲罰已經到了,是虛弱+失明debuff,持續一個小時。
黑澤陣將手臂環在他的脖子處徹底掌控著他的弱點,頭則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吐息剛好撲在降谷零的耳側:“這一個小時,你不準離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
降谷零(驚恐):他想對我做什麼?
其實什麼也不是,黑澤陣只是想將危險的東西先控制住罷了。
這篇文的私設:boss曾經救了黑澤陣,因此黑澤陣是真的完全效忠於boss的。
黑澤陣將boss當做自己的家人,將組織當做是家,所以他才會這樣痛恨臥底和叛徒。
準確來說就是……
黑澤陣:那些臥底和叛徒都是來拆散這個家的!
幹掉,全部幹掉!
八個蛋事件(1) 轟——
身上靠著的宛如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件精美的瓷器,甚至是價值連城的古董,讓降谷零的身體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
他是在做夢吧?
也只有做夢才會遇到這樣離譜的事情。
黑衣組織曾經的 killer靠在他的身上,手臂雖然危險地環在他的頸部,力道卻鬆鬆垮垮,讓他完全感受不到威脅,反倒是對方手臂上的外套曾在脖子的嫩肉上有些癢癢的。
黑澤陣將身體的力道完全放鬆,徹底地靠在了降谷零的身上,這是一種十分信任的行為,但降谷零卻從未想過會出現在他們兩個的身上。
在令耳朵發癢的吐息中,降谷零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過了很久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警惕性。
身邊的人是琴酒,哪怕他表現得再無害,對方也是那個心狠手辣的g,他絕對不能放鬆警惕。
像是這樣突然靠過來,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降谷零於是輕笑一聲,問:“黑澤店長,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黑澤陣沒有說話,虛弱的debuff比他想象中更加強勢,甚至讓他無法環緊對方的喉嚨。
如果用盡全力,在降谷零不反抗的情況下他或許可以殺死對方,可一旦對方反抗,現在的黑澤陣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該死!
【你就不能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啟動懲罰機制嗎?】黑澤陣在腦海內斥責著系統。
系統的回答卻十分無辜:【可是宿主現在沒有遇到危險啊。】
黑澤陣:……>br />
和降谷零在一起怎麼就不算危險了!
黑澤陣心底暴躁,卻也只能維持現在的姿勢,至少這樣在失明與虛弱的狀態還可以立刻判斷對方的動向,若是降谷零要對他不利他立刻就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