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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你的影子。你今天算是翻身做主人了!我姐說你這是第一次給她發這麼大的脾氣,你走後,我姐抱著我哭得我上衣都溼透了,我看你怎麼收場!”妮在電話裡沒好氣地說道。但我聽得出,妮這不是在誇張。回憶一下往昔,自我和月結婚以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這麼紅著臉地吵嘴,也許我剛那番話真把月傷害了。但我還是不放心地想,月這麼地傷心是不是意識到了什麼……
我試探著地從妮那裡打探道:“我那些話真把你姐傷成那樣了?”
“我姐你是知道的,她是那種過日子的人,性情比較溫和,錢是小事,可以再賺嘛,但你不應該用那種口氣對她,你那樣一幅像狼吃小羊的樣子,她能不傷心嗎?”妮在電話裡為她姐鳴屈道。
從妮的話可以聽出,保母之事並沒有被察覺,我稱在喉嚨的心終於落了位。
“妮呀,你在你姐那裡為姐夫美言幾句,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她道謙呢,你是瞭解你姐夫的,我不會說那些肉麻的話。”
“呵呵呵……,你不會說,難道我就會說了?我如果給我姐說那些肉麻的話,那麼,我得去醫院看醫生了。”
“為什麼?”
“以為我成了同性戀了呀!”妮說著大笑起來。
“你這個小鬼!見到你看我不擰你的耳朵才怪呢!”
“哦,對了。我還正要逮你回去給我姐陪罪呢,你倒要先見我呀?快報上你躲到那裡去了?”
“我在海邊。”
“呵——,原來躲到那裡去了,難怪我找不著。”
“你來嘛?”一提到保母的事,再加上面前這黃昏的天空,我的心裡突然變得更加煩燥起來,我便有一種強烈的慾望——想和妮單獨處處。
“好吧!做好挨批評的準備!”妮說完問清我在海邊的地址,便掛了電話。
妮趕到海邊時,太陽已掉進海里去了。夜幕黑色的幃帳在四周愈變愈濃。我問妮是坐下來喝點什麼呢,還是就在海邊徒步走走。
妮開始時還開玩笑地批評了我幾句,之後便一本正經起來。妮說她也好久沒來海邊了,沿著海走走更能陶冶心境。
於是我和妮像一對戀人般迎著海邊清涼的晚風拉著無邊無沿的話題漫無目的地一直向前走去,但誰都不會想到,我身邊走著的這個引人注目的女孩竟是我老婆的妹妹。
第十四章:黃昏的海邊
夜晚的海似乎有著一種神秘的韻味。
妮是南方人,對於眼前的這種情景似乎已司空見慣,但對於我這個北方人來說,卻別有一番感觸,就像妮前幾天去北方看到古城的城牆一樣。記得來海邊的日子是很少的,這次來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才得以步入。黃昏的海和夜晚的海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黃昏的海顯得悲慼而蒼涼,而夜晚的海卻像少女一樣讓人充滿無限的嚮往和沉思……
不知不覺地漫步中,皓白的一輪圓月升在了天空,給無垠的海面灑下了一層雪一般的柔紗,這讓我想起一句詩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我便和妮打趣地說道,“妮呀,我有一句詩是在這時突然想急性而發的,你聽不聽?”
“哦,沒想到我姐夫還是一個詩人呀。說來聽聽。”
“你聽後可別笑我呀。我原本就對詩沒什麼靈感細胞,只不過是把別人的詩句顛倒了一下而已,萬萬不敢說我是什麼詩人,這句詩是‘海上生明月,此時共天涯’!”
“呵——,這可是唐人張九齡的一句思念友人的詩句,你是怎麼顛倒的願聽姐夫深講其詳。”
“‘海上生明月,此時共天涯’的原句的引深意是說不論友人身在何方,只要看到海上升起的這一輪明月就可以表達彼此的相思。而被我顛倒過來後,意思是說,凡是在今夜看到咱們頭頂這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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