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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錯吧。&rdo;切原樂歪了嘴,跑去和丸井搶吃的。
仁王說:&ldo;簡直太不錯了,我要是幸村保證一句話不說,直接抽死你。&rdo;
切原咬著麵包楞住:&ldo;啊?&rdo;
&ldo;你還啊?&rdo;仁王下巴一點:&ldo;自己看。&rdo;
切原抬頭一看,嘴裡的麵包啪嗒掉到地上。
四月的晨風,很大。
切原貼標語用的膠水是從學校超市買的。
切原昨天晚上很累,貼上之後也沒有認真檢查。
不知什麼時候旗子上的字已經被吹跑了兩個,要是別的也罷,偏偏被吹跑的是儀,學兩個字。七個字都是用白紙寫完貼上去的,現在被風颳跑,切原想找都找不回來。
&ldo;我算拿你沒轍了。&rdo;仁王坐下一起吃:&ldo;反正有人會收拾你。&rdo;
切原呆了半晌,問丸井:&ldo;我要是現在馬上跑得越遠越好,能不能跑掉?&rdo;
切原晚了一步。他說這話的時候,幸村已經揉著眼睛帶著真田他們過來了,旗幟上五個大字赫然映入眼簾。&ldo;赤也啊。&rdo;幸村一邊磨牙,一邊親切地微笑:&ldo;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這條標語的前半部分如此學術,後半部分又如此文藝嗎?&rdo;
切原撲倒,絕望地哭喊:&ldo;老大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rdo;
幸村看看天又看看他,笑眯眯地說:&ldo;英語作業……&rdo;
切原抹了一把眼淚,堅強地回答:&ldo;我去寫!&rdo;
&ldo;我和絃一郎的早點……&rdo;
&ldo;我去買!&rdo;
&ldo;男子五千米……&rdo;
&ldo;我去跑!&rdo;
&ldo;乖。&rdo;幸村十分滿意,摸摸切原的頭,&ldo;知錯就改,迎難而上,方顯精子風流。&rdo;
切原號啕大哭:&ldo;老大你還是不原諒我……&rdo;
哨聲一響,比賽開始。
幸村舒舒服服倚在座位上開始打盹。一個好的領導必須能準確地給自己的手下定位,所以他早就做好了除桑原之外全滅的準備。每個學院都有那麼一兩個體育特招生,不上課不學習不參加義務勞動,養他們千日都用在這一時。別說讓仁王柳生這樣的斯文人和他們比賽是蚍蜉撼樹,就連真田跟他們競爭充其量也只能算螳臂當車‐‐根本不夠看。
不過話雖如此,名還是要報的。各班的報名人數多了不但面子上好看,還會算入班委工作成績,在期末總結的時候能好好寫一筆。因此幸村明知道壓根沒實力,還是實行了人海戰術。不但306的幾個忠信被他逼著反覆利用資源,整個班都沒一個人落下。
本來沒報希望,自然不會失望。
幸村悠閒地喝了口水,微笑地閉著眼睛哼哼。
&ldo;重在參與啊……&rdo;
古人有言:識時務者為俊傑。又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方為慷慨悲歌的義士。同樣是領導者,幸村與觀月,明顯就是俊傑與義士的區別。
理學院院小人少,所以觀月看清自己所屬的環境之後,便把精力集中起來挖牆腳。別說人家還真有成功範例,原本在機械學院讀書的木更津兄弟倆愣是被他撬了一個到理學院來,雖然人家來了快半年,觀月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