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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救蘊妃?”皇帝明顯不信,看她那副短胳膊短腿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可靠。
非非連忙大言不慚的保證:“我想這世界上能救她的人,也就只有我這個神醫了。”說完無視眾人眸中的詫異與驚愕,一大步跨到床邊,又對蘊妃檢查了一番,確定這她真的是中了和自己揣測中一樣的毒,才抬頭對太醫們問:“蘊妃娘娘的病史你們跟我說說。”
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太醫們還沒被這麼一個丫頭片子給使喚過呢,雖然心裡很不滿意,但偏頭一看自己的老闆正一臉緊張的等待他們回話,他們不敢耽擱,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娘娘過往並不病史,娘娘的身子一直是由微臣診治的,娘娘雖然身體有些嬌虛,卻向來沒什麼大病。”
太醫的話音剛落,非非就搖搖頭:“不對,我或許說不準蘊妃娘娘以前有過什麼病歷,但我卻能確定她患過一次重症,否則這次的毒沒那麼容易讓她當即吐血。”
“什麼意思?”皇上上前一步。
非非摸著小下巴,在眾人殷切的注視中慢慢說:“剛才太醫沒來之前我檢驗了下地上的燉品殘汁,如果我沒驗錯,燉品裡是一種叫‘催忍草’的慢性毒藥,這種毒藥初次喝下無聲無息,卻是慢慢的置人於死地,當症狀顯露之時,已是回天乏術。看娘娘的樣子今天應該是第一天喝,可她的反應卻大大超乎了我們的預料,那是因為催忍草還有一種功能,就是催發體內潛在毒性,就是說,如果使用者身體裡本來就存在一種強烈毒素,那催忍草服下後幾乎是立刻的,就會與體內的毒素髮生碰撞,所以慢性毒霎時間成了催命毒。”
她的講解一說完,司徒晉便與皇上對視一眼,眼中閃著讓人無法捕捉的恐慌。
過了半晌,皇上對身邊的下人們說:“所有人都下去,朕要和這位神醫姑娘單獨聊聊。”皇命一下,旁邊的侍衛、宮女、太醫立刻退下,雪狐老頭等人也在司徒晉的示意下離開了房間。
現在房間裡只剩司徒晉、皇上、非非與床上昏迷未醒的蘊妃娘娘四人了。
“神醫姑娘,實不相瞞,蘊妃數十年前的確身中劇毒過,不過毒素應該早已清消才是。”皇上目光憂傷的看著床上的傾城麗人,滿臉難受。
非非搖搖頭,伸手掀動了蘊妃的眼皮,露出她的半顆紫色眼珠子,不鹹不淡的說:“蘊妃的眼睛以前不是紫色吧?是那種毒導致的嗎?既然眸色都未轉換回來,毒素又怎麼會盡消呢?”
“你這麼會知道……”皇上詫異,這姑娘到底是何人?居然連蘊妃是因為中毒後遺症才患上紫眸症之事都知道?
花非花:唯靠景王
非非頓時得意了,開玩笑,以為她從小勵精圖治、上山深造的醫術是白學的嗎?
“關係到個人天賦問題,皇上,絮我不能揭露太多。畢竟這是商業機密。”微微一笑,她言歸正傳:“那到底蘊妃娘娘以前是中的什麼毒?那種毒的毒性好像很強悍,當初又是誰治好了蘊妃娘娘呢?”
“這……”皇上欲言又止,求救的眼眸轉向了司徒晉。
司徒晉接受老爹的求救目光,上前一步解圍道:“就不要計較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還是說說現在吧?你確定能治好母妃嗎?”
不說是吧?非非撇撇嘴,眼睛看向氣息微弱的蘊妃娘娘說,散散漫漫的說:“我只能盡力而為,如果不知道以前中的是什麼毒,不知道以前解毒時服過哪些藥,我現在胡亂用藥很容易導致舊毒翻騰,更是九死一生了。”潛意識就是不管你們有多少秘密,現在人命關天,說不說由你們自己決定。
皇上臉色明顯不好,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被人這麼威脅過。而司徒晉則是很為難的望著皇上,要不要說只有看父皇的意思。
非非倒是樂得逍遙,看著這一大一小兩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