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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身後的張助，心涼成碎片，剛剛的聞聽掃了他一眼，算是警告了。

就算再失望，也還是有事，要替他的嫂子兼心動物件擺平事務。

轉頭，對著老闆說：“8000不開他嗎？那8萬呢？”

老闆：“他招誰惹誰了……”

張助心灰意冷，抬頭看向漫天的白雪，37度的嘴隨口吐出冰涼的話。

“不開他，你也不開了。”

果盤

後面的事，殷樂就不得而知了。

“剛剛那個服務員欺負我。”殷樂委屈。

聞聽掃了他一眼：“沒關係。”

“好啊，你現在不喜歡我，都不在乎我了。”殷樂頂開聞聽的手站在原地，溼漉漉的眼睛看著他，莫名倔強。

“不是，我不是說他有關係，我是說你沒關係。”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繞口令。”殷樂抱手不滿。

聞聽摸了摸殷樂的頭，安撫殷樂這種事情，他很拿手。

“我的意思是，這種事情跟你沒關係，你不需要在意，自然有人替你出手，不要跟他爭執，你一個眼神都不用，他會得到懲罰。”

殷樂咬了咬嘴唇，勉強忍了。

“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這種事情我之前就講過，我以為你會了。”

“你那裡說過？”

“上次買衣服你忘記了嗎？”聞聽捏著他的下巴，強行喚起他的記憶。

“……”殷樂能記住雞毛。

“你只需要健康，快樂，腦子裡每天不用想那麼多，開開心心的就好。”聞聽一字一句的告訴他。

“那不還是寵物嗎？”殷樂不滿。

“你言情小說看多了吧，誰對寵物會這麼好？這叫在意，你以為你享受的是我一個人辛辛苦苦打拼來的嗎？”

聞聽拉著他的手，像是帶一個小孩子，一步一步穩穩當當。

“不是嗎？”

聞聽恥笑：“不是的，是聞家祖祖輩輩的努力，我透過那點髒血踩著屍骨走上來的，比起白手起家，這不知道要輕鬆多少。”

“所以，你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殷樂不懂，關於聞聽的財富，聞聽總是表現的很抽象。

一邊享受著，一邊又嫌棄著。

“我的情緒不重要，只要你覺得爽了就好，聞家人手段髒，給你一個心地善良的小菩薩花，不知道比給那些髒東西花要好多少。”

“就當供了座神佛吧。”聞聽滿不在乎的說，沒有絲毫敬畏。

殷樂連忙擺手：“你可別抬舉我，我剛才翹掉了一個人的工作。我不善良的。”

“殷樂啊，我的小殷樂。”聞聽停在原地，突然捧著殷樂的臉蛋，像是對自己的親身骨肉，但遠不止此，是超越血緣的信仰。

“你怎麼就看不懂你自己？你多麼幸運啊，你不知道嗎？”

“你一個眼神，就讓萬貫家財向你傾斜，隨便一句話，就讓我所有的愛為你傾注。”

“多麼無知，天真，純潔的小傢伙？所有人都捧著你，不只我喜歡你，聞蕭，秦柏，許爻他們都恨不得把你當兒子養。”

“本性善良又樂觀，靈魂乾淨又獨立，你還不是小菩薩？”

殷樂被這一頓表白給整懵了。

“這是你的臺詞嗎？”殷樂有些受寵若驚。

“你覺得是，那就是吧。”聞聽笑了。

“你真的沒有感情嗎？”殷樂看著聞聽眼裡流轉的情緒，幾乎要成迷。

“沒有。”聞聽還是很誠實的,微微搖頭：“我現在看到你，心不會再加速了，思緒也很冷靜。”

“哦……”說實話，殷樂還是有些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