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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姚姚你想要字，我的送給你。&rdo;傅川好像看不明白之前姚一的意思，將自己寫的那幅字卷好送給她。

要你這個幹什麼又不能換錢，姚一在心裡憤憤想著，面上還是勉強笑了一笑：&ldo;好。&rdo;

林濯站在一旁相當滿意，果然一物降一物，現在自己外孫女被吃得死死的，他居然很愉悅。

實在是姚一需要有人給他兜著，不然他會把人氣死。

……

京城是禁菸花的，過年沒有那種熱鬧的氣息。到了大年三十的夜裡，慣例姚一要守夜。姚父開始陪著她在下面看春節聯歡晚會，到後面實在堅持不下去，只能上樓睡覺。

傅川在家是不需要守夜的，他早早回房，卻沒有像往年一樣休息。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姚一的影片電話。

第七十九章

大年三十房間裡靜悄悄的, 視訊通話的鈴聲在客廳裡顯得異常突兀, 姚一將目光從春節聯歡晚會的節目上收回，探出身子去拿手機。

傅川在打通姚一手機時, 人已經在桌子前正襟危坐，臉在暖光燈下顯得特別溫柔。

&ldo;姚姚。&rdo;傅川聽著影片裡傳來的喜慶聲音，&ldo;在看電視?&rdo;

&ldo;嗯, 你不看春節聯歡晚會嗎?這是我們家的習慣。&rdo;姚一盤腿坐在沙發上，手在茶几上摸了摸, 尋了個東西將手機放好, 解放了自己的雙手。

傅川那邊安靜了好幾分鐘, 鏡頭晃的姚一眼難受，突然對面傳來了極為歡樂的笑聲。同一時間姚一也聽到了自家電視機傳出來的笑聲。

這時傅川才重新出現在鏡頭裡，意有所指：&ldo;從現在開始看。&rdo;

姚一當然沒有聽明白傅川的話外之音，她點了點頭：&ldo;這個節目還是不錯的，宣傳正能量, 給我們樹立榜樣, 傳播積極文化。&rdo;

傅川望著手機裡的姚一又開始了她的說教, 沒有半點不耐煩, 始終帶著笑意看向姚一。

&ldo;元宵我們一起出來怎麼樣?&rdo;傅川終於說出了今天的目的。

姚一想也不想直接拒絕：&ldo;元宵我們都回燕市上課了。&rdo;

他們現在過完年便是高二下學期，已經是高三預備役，學校開始慢慢將他們按照高三的作息來安排。今年元宵之前是要去學校報到的。

&ldo;可是元宵晚上我們不用上晚自習。&rdo;傅川當然也知道那時候他們已經上課了，但一個晚上四捨五入也是一天假。

&ldo;哦。&rdo;姚一不自覺的點頭，&ldo;那好吧。&rdo;

傅川斂了斂眉，垂下眼不去看鏡頭裡的姚一：&ldo;這麼說好了, 那天晚上……&rdo;

&ldo;嗯嗯，那天晚上我是你的。&rdo;姚一被電視裡的節目給吸引住了，敷衍了一句。她原本是想說那天晚上的時間是傅川的，為了節省說話，就把時間給省了。

傅川心中先是一滯，來不及升起喜悅，很快發現姚一的眼神是飄離的，明白她並非真的是話中的意思。即便如此傅川心中還是升起了一股獨佔欲的愉悅。

姚一自然沒有發現她說話的語病，歡天喜地安利傅川看節目：&ldo;小品好看，你快看!&rdo;

最後兩人開著影片，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度過舊年的最後一天，一直到新年的第一天。

……

拜年是家家戶戶必不可少的禮節，即便是沒有親戚來往，和周圍鄰裡也要走動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