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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專案。

蔣意：「老大，我們組是不是和廣告演算法組有合作的專案？」

「嗯，對的。你訊息還挺靈通的嘛。是有一個新開的專案。主要想做一些推薦演算法方面的創新工作，會嘗試一些不同的思路，跟現在業務鏈上投入使用的解決方案有比較大的差異。你感興趣？」

蔣意很直白：「老大，我好想做那個專案。」

她眨了眨眼睛，想要讓她的態度看起來更加真摯。

「想進那個專案？」

蔣意點頭，滿眼期待。

老大面露難色。

「不行。我都已經安排好名單了。下次，等你做完graphlk的專案，要是下次你還有感興趣的專案，提前跟我說，ok？我一定儘量滿足你的個人興趣。」

老大的意思是：下次一定。

蔣意理解。

她沒什麼遺憾。

跟謝源在同一個專案裡固然好。但她其實不強求。進不了新專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再說，以謝源的性格，她要是湊得太近，結果反而會適得其反。

這就像放風箏，拉一拉，鬆一鬆。

要張弛有度。

她剛要說好，企圖表達出善解人意的一面，但鮑誠在一旁插嘴，他開玩笑說：「老大，現在的小朋友也未免太任性了。這脾氣——」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非常到位了。

這是在說蔣意很有個性唄。

蔣意托住臉，掛上笑容，看著跟笑面虎似的。

她問鮑誠：「前輩，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長得漂亮的女孩子，性格就算差勁一點兒也沒關係。這是漂亮姑娘的特權。」

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完全沒有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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