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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透過外資融入當然是極為便利的方式,縣長需要政績,也需要錢,而這些人應該最不缺的就是錢,但他們缺技術,缺環境。
想到這裡宋微皺了皺眉,搖了搖頭說:“景縣不能給那些人。”
楚懷瀾愣了下,低聲問:“怎麼。”
“你說你做不了主,那就讓你們君遠外貿的負責人過來。”那禿頭中年人還真是步步緊逼,把柴易說的很是無語,強龍壓不住地頭蛇,果然是千百年不變的道理。
“我能做主。”宋微忽然間說了句,走到這些人中間,幾個男人看見嬌小玲瓏的宋微的時候,眼前都微微一亮,但是她很認真的說了句,“既然當初景縣是依照合約把溪口村租借給君遠外貿的,請問憑什麼現在說要收回就收回,難道法律不做準?由得你們一張嘴?”
“哈哈哈哈……”一句話說的這些人都笑了起來,“小姑娘,你做主是不是有點太嫩了?法律是什麼?在這景縣,當然是縣長一句話說的算啊,而且就算按照法律說,違約在我們,照價賠償就好,房東不租房子了你們還非要硬在裡面住麼?”
宋微皺了皺眉,她徑直看向縣長,眸子裡盡是不解,“縣長,我想請問,你真的瞭解這些外國人想要溪口村研究所的本意麼?他們要的是仿製汝窯的技術。上個世紀50年代至80年代中期,汝市相繼生產出豆綠釉和天藍釉瓷器,1988年是天青釉燒製成功,但是幾十年以來汝窯瓷器極難出現在收藏者手中,因為技術難成功典範少,所以多少人趨之若鶩希望高價能收藏一款汝瓷。”
幾百年來,神秘的天青色,一直是古瓷燒造者心中難於逾越的距離,很多仿製者終其一生都在尋找這種微妙的燒造尺度,這種急功近利的心態,卻恰好違背了汝瓷的真諦。“雨過天青雲破處,者般顏色做將來”,一句看似隨意的詩句,包涵了多少清靜處世的修為。
宋微不希望這些人介入到其中,是因為他們的功利也許的確會讓汝瓷出現在市場,甚至炒出極高價格,但是想到這些外國人拿著本土技術做出的仿品,反手再賣給國內收藏愛好者,心裡頭就非常的不舒服。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翻譯在旁邊一句句的把宋微的話翻了過去給外賓聽,縣長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使了個眼色就有人上前去拉宋微,試圖將她給拉出作坊,省的讓外賓聽了笑話。
宋微趔趄了下,手就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給拿住,但是很快她就看見另外一隻手直接切入到兩人中間,那男人痛呼了聲,瞬間撒了手,朝後退了幾步。
楚懷瀾擋在宋微的面前,臉色非常難看的說:“欺負個女孩子,就在外賓面前長臉了?你們這是丟我們老祖宗的臉!”
宋微還是第一次見楚懷瀾這麼生氣的樣子,他就算沒有穿軍裝,卻也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那凜然的模樣居然瞬間讓在場的人都瞬間噤聲。這種氣場不是一天兩天練就出來的,哪怕是柴易都在旁邊看呆了。
不過也就是片刻的時間,禿頭中年人就大喊了出來,“你居然敢打人?來人,給我狠狠的打回去!讓他們知道到底這裡誰做主!”
宋微輕呼了聲,沒想到在這作坊裡還會鬧出這樣的事情,關鍵把楚懷瀾也給扯進來令她分外不安,忙慌拉住楚懷瀾的衣服說:“懷瀾大哥,你別管這裡的事情了,柴易你趕緊聯絡下四爺,我先去穩下局面。”
楚懷瀾聽見楚霽軒的名字就微微挑了下眉,“你是以為只有你們家四爺說話好用麼?”
“啊?”宋微沒聽明白,就見楚懷瀾已經大步走向那幾個人,從懷中掏出紅色的證件,臉色鐵青的遞了過去。
那些人也都被楚懷瀾的動作搞的一蒙,伸手取過開啟後都倒吸了口冷氣,宋微探頭看了眼,沒看清那證件到底是什麼,少將軍官證?但是少將軍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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