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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嘴裡溢位了血跡,懸空的雙腿不停的踢打。
「呵呵呵……」
極輕極淡的笑聲透著一股愉悅。
所有人都害怕的把身體壓低,生怕窗戶後的什麼東西看見自己。
「啊……」
這就像是一場延長的酷刑。
他們親眼見到女人掙紮了將近十分鐘依舊沒有死去,而她的脖子已經在無形之中變得扭曲變形。
鮮血大股大股的從她的嘴裡湧出,她已經發不出聲音,只剩下一雙眼睛時不時的轉動表達她依舊在活著承受這樣的折磨。
直到有人看到她劇烈的痙攣起來,「撲通」一聲,她的身體軟趴趴的癱在了地上。
窗戶輕輕的被關了起來,一切又回歸於平靜。
「怎……怎麼辦……」
留著齊耳短髮的女人正好站在林秋的身邊,在林秋察覺到危險的時候就被他順手拉進了最裡面。
此時他們親眼見到有兩個人死在他們的面前,內心的恐懼和驚慌都被無限放大。
「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穿著家居服的男人有些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實在是被逼到這種境地也太憋屈了。
林秋從人群裡走了出來,齊耳短髮的女人想拉住他,入手就是粘稠的血跡。
他走到那個被捏斷脖子的屍體旁邊,指尖撫上了對方的脖頸,裡面的骨頭已經被捏碎了,身體也開始變得冰涼。
看不見的東西,又沒有燈。
林秋抓住了腦子一閃而過的線索,竭力的肯定自己的想法。
他輕撥出一口氣,伸手合上了對方的眼睛。
「影子,應該是影子。」
他轉身對著身後的那些人說道。
「什……什麼?」
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影子在他們的認知裡,是虛幻又無力的,可這些殺人的怪物出手利落又狠辣。
隨即想想,又覺得不能以常態的思維模式去思考這裡的規則,畢竟,這個地方一看就不正常。
「那我們怎麼辦。」
齊耳短髮的女人因為林秋那一個搭救的動作,此時很感激林秋,並對他抱以十分的信任。
「影子只有在黑暗中才會變得詭秘又神秘,可一旦在陽光下,就會無所遁形。」
就像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聽到林秋的話,裡面有人靈光一閃。
「這麼說來,我們等到天亮就可以了。」
穿著背心的男人在說出這句話後,就接收到了幾道鄙夷的目光。
他們在進來這個古堡的時候,外面就是一片虛無的黑暗,又哪裡有天亮這種說法。
男人被看的有些難堪,但還是眼神遊移的不再說什麼。
「我注意過,這個古堡裡的房間沒有燈。」
就連這個廁所也沒有。
原先他們以為在這樣黑暗的環境裡,是遊戲的設定給他們的優勢。
現在看來,是為了方便那些怪物的行動吧。
「那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應該是找到這個古堡的開關。」
穿著家居服的男人眼睛一亮,只要有辦法就好,至少證明他們不是完全處於被動的局面。
「可誰去呢。」
冷不丁的聽到這句話,裡面的所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作聲。
趙與目光一閃,反正他是不會去的。
沉默下來的氛圍顯得尷尬又壓抑,空氣中的悶熱依舊沒有散去,鑽進了人的心裡調動了所有自私複雜的情緒。
林秋捲起衣擺隨意的擦著手臂上的傷口,無意中露出了手腕內側一道肉色的疤痕。
只是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