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令人蒼老的麻將(第1/2 頁)
難道是熬夜後遺症,所以她眼花了?
可是手底下觸感十分真實……
她手上的皮,都皺在了一起,一摸臉,十分粗糙,面板鬆垮的跟個老太太一樣。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就連年幼的聶秋,也變成了缺牙的老爺爺了。
三號房的老爺子,不,現在應該叫做是少年。
他摸了郵差打出的一筒,丟掉廢牌,對大家明牌:“胡了!”
白輓歌發現聶秋比之前更老,頭髮都掉光了,眼皮合起,險些要睡著。
可手下還是麻利的整牌,和他們繼續打著。
“喂,聶秋,醒醒!不對勁,再別摸牌了!”
聶秋被白輓歌踢疼了,恍惚的神志終於清醒,面對白輓歌衰老的模樣,他一聲驚叫。
“啊!你怎麼了?!是,是……你……嗎?”
“我的聲音!聲音!”
聶秋顯然也發現了自己模樣的變化,茫然,不安。
他扯起郵差的衣領質問:“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拿過來的麻將!到底是什麼東西!”
巍巍顫顫抬起腦袋的郵差,面具像泡過水一樣皺巴,說話虛弱,還不停漏風:“裡……裡說什麼……聽不清……啊?啊?”
他哆嗦著摸了一張牌,結果不慎掉在棄牌區,心痛大叫:“兀立擬條!”
“發現泥煤,他,年輕,了,屋門,老了。”
“……眼沒瞎應該看得見!”聶秋髮現郵差也中招了,氣的翻白眼。
“他在吸收屋門的力量,要打牌,贏回來!”
郵差在湊齊一個槓之後,說話利索了不少。
對白輓歌和聶秋猛點頭:“就是這樣!”
過牌時,白輓歌與他們二人達成了一致,先試試讓其中一個人最先組好牌。
眼神交流中,白輓歌與聶秋一致忽視了不停對他們眨巴眼睛的郵差。
若讓一個外人成為了最後的贏家,到時候衰老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揉圓搓扁還不是任由他說了算?!
聶秋的力量受制於白輓歌,所以最後的結論便是為白輓歌組牌破局。
“摸到五萬,打個九條……”
她手裡幾乎是萬字牌更多些,差四萬或六萬胡牌。
三號房的那位白輓歌多少能猜出來點,一直出條子,要不是組筒子,要不就是組萬。
她的上家是郵差,下家是三號房房客,唯一能無所顧忌喂她牌的聶秋在她對面坐著。
郵差顯然是老慣犯,打的牌幾乎都是她需要的,他很清楚自己手裡是什麼牌,而三號房房客也知道白輓歌打的什麼主意。
作為場中唯一一個年輕人,三號房客手裡確實組了一手筒子牌,手裡有兩張萬字單牌。
可他也不能直接棄牌,那樣會被其他人摸走,從而餵給白輓歌。
最好是能摸到對子,把落單的萬字牌組起來。
手放在牌堆上,抓了一個,扣在桌面上,手指搓了兩下牌面,才翻開。
是個四萬……
他不能輕易的打出萬字牌,可留下就需要拆掉自己的筒子……
思量再三,他還是決定拆掉一組連著的筒子,拆掉五六七,四他有兩個,已經組了對子,不方便動,就打一張五,還能重新摸五或八胡牌。
“五筒!”
“碰!”
郵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走了剛落桌的五筒,而後慢悠悠扔出一張二條。
白輓歌用不上條子,只能自己摸牌,牌捂在自己掌心,不給任何人看。
開牌的時候,雙手合十,在裡面晃兩下。
求求是個好牌!
開!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