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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動最關鍵劇情的發展,有點像主角被車撞死一樣不負責任。
可生活就是這麼隨機。toas說。
是啊,他的愛人還在未卜的跨國飛機上,李朝聞忍不住用□□電影的邏輯腦補,於磐會不會一下飛機就被人控制了,其實他也明白,大伯只是有點錢,不可能隻手遮天。
走在下塔的逼仄樓梯上,李朝聞隨手刷了一下小紅書,大資料真精準,第一條就是:
【xx:[爆於磐真名的原貼截圖]此人玩得非常花,男女通吃,不過人大方活也不錯,我朋友之前跟他約過幾次。
:這男的真的……懶得說
:靠,什麼渠道?卡顏嗎
:樓上真是不挑,這種爛黃瓜也要。
:現在造謠成本這麼低?!隨口說一句就有人信?
xx回覆:有照片的。】
真離譜,怎麼還是抓著他們不放。
李朝聞看得手發抖,一股火拱在喉頭,好像爆炸後的廢墟瓦礫在割他的心。
樓梯是薄薄的木板臺階,踩上去嘎吱嘎吱,搖搖欲墜的,塔裡又暗,只有碉堡洞一樣的小窗偶爾透進光亮,hera注意到他嘴唇煞白、臉色難看,問他是不是fear{害怕}。
李朝聞皺眉:“i ed to fear of heights but…{我以前恐高,但現在…}”現在不是因為恐高才這樣的。
他張口想形容一下他們被網暴的事,可說來話太長,又有文化差異和代溝,他們之間的瞭解沒有還深入到這地步,於是只得作罷。
從教士塔上下來,李朝聞仍舊坐立難安,他手指出汗又發顫,刪了好幾回才打出來回復:“別臆想了,怎麼可能?”
他也不敢再看回應,慌忙把手機鎖屏了。
小李用的是小號,但忘了掛梯回國內,ip仍是葡萄牙。
hera說了兩個下一站的選項,小李沒認真聽,只能記得住後面的那個,便笑著重複了一遍那個奇怪的發音,faroli海角。
他們驅車駛向大海,一座彎曲的橋從陸地上飛架出來,大氣磅礴的曲線,揮灑在杜羅河的入海口,兩側碧水青山,人彷彿懸掛在雲梯之間。
“did you take photos{你拍照了嗎?}”toas回頭問他。
李朝聞心亂如麻,哪還記得拍照。
toas笑著看後視鏡裡的他,說:一會回來的時候,我們開慢點,你可以拍一些影片。
海角。大海的波濤洶湧澎湃,巨大的浪花響徹雲天,毫不留情地拍在鮮紅的燈塔頂,在浪花的襯托下,那座燈塔像小孩子的沙灘玩具,渺小得不成比例。
“i’ve never seen a wave like this{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浪!}”李朝聞說。
其實他見過,冰島的海浪也和這一般大,只是周圍沒有人造景觀,便顯得像虛無縹緲的克蘇魯神話,而波爾圖的浪,隨時要把燈塔吞沒,不留痕跡地,狂噬掉愚蠢的人類。
空氣中全是迸濺出來的水滴,帶著鹽,一點點沁進李朝聞心裡的傷口,痛得有點累,他不得不長嘆一口氣:“wow! i love porto such an aazg city{好喜歡波爾圖這個城市!}”
小李表面的元氣滿滿,都是裝給老夫婦看的,其實他只有一個念頭:於磐怎麼還沒到臺北呢?
等他落地,等他也知道這件事,他就可以跟他商量、跟他分擔這糟爛的情緒。
李朝聞想了很多很多,唯獨沒想過,這事萬一是真的呢。
“johnny?”
“oh!”
hera拍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