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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慈掛他電話時,給他氣得,頭都冒煙兒了,恨不得立馬就衝過去把葉慈給捉回來,後來冷靜下來一想,越想越覺得葉慈今兒有點反常,以她對葉慈的瞭解,葉慈根本就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可能因為中午他沒接她電話就生氣了。
按理說她今天打了個漂亮仗,心情應該非常不錯才對,中午吃飯時她都還好好的,怎麼晚上打電話語氣就變了?
他看了下午葉慈給他發的簡訊,感覺那會兒她的語氣就不對了。
因為簡訊的內容就三個字:在幹嘛?平時沒事兒時她跟他發簡訊通常都會加個字首的。
他天生就是個很會注意細節的人,之前是睡懵了,沒想那麼多,起來打個電話又被葉慈氣了一回,沒多想,後來冷靜過後,仔細一咀嚼終於嚼出了不對味兒,打電話一問,才知葉慈下午在公司跟楊經理大吵了一架,吵起來的原因是葉慈不想接鏡湖那個專案,楊經理卻非逼著她接。
楊經理和葉慈的過節他是知道的,薛瑤的心思他也是知道的。
借刀殺人這一招都是他玩兒剩下的,他怎會不知道薛瑤在打什麼主意。後來他又看了看葉慈給他發簡訊的時間,差不多就是薛瑤離開他辦公室的時間,兩人肯定在停車場碰上了。
他那什麼腦子,當即便將這其中的來龍去脈猜了個大概。
因為利益牽扯頗深,他心裡就算頂不喜歡薛瑤,平時對她卻還是頗為縱容,哪怕他知道了她想利用他爸給他施加壓力,讓他娶她,他都沒想過要和她翻臉,因為薛瑤目前是他手裡非常重要的棋子,也可以說是籌碼。薛瑤也是吃準了這一點才這麼肆無忌憚的。
不過,棋子就是棋子,這一點他分得很清楚。
薛瑤可以吃醋,可以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但是不能干涉他的任何行為,包括談戀愛。
在他的觀念裡,他的人只有他可以欺負,薛瑤這一行為對他來說是越矩,是不尊重。
他必須要給薛瑤一點警示才行,至於楊經理,碰上他,只能算他倒黴了。
所以他說他要幫葉慈出氣,還不如說他其實只是想給自己樹立權威而已。
葉慈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但她知道侯域既然跟她這樣說了,那他肯定就會有所行動。
對她來說,其實只要侯域能夠理解她,並站在她那邊,她就非常欣慰了。
當然,她心裡本就不爽薛瑤和楊經理,侯域此時都這樣說了,她也不會裝聖母去勸侯域別亂來。
薛瑤和侯域的利益牽扯有多深,她也是知道的,所以並不抱什麼希望,只要不看見她就好。
至於楊經理,要是能讓他徹底消失在她面前就好了,再不濟,能把他調到別的部門,讓他不直接管轄她也成,畢竟那份工作她已做了好幾年,而且很喜歡,現在也小有成就,冷靜下來後,真要她捲鋪蓋走人,她也是真捨不得。
她不是聖人,別人擋了她的路,既然有人想給她掃清障礙,她沒理由不接受。
何況那人本就不是啥好東西,以前做了那麼多孽也沒人來收拾他一下,這次正好讓他長長記性。
她想了想,帶著點賭氣的意味對侯域道:“我不想接鏡湖那個案子。”
“好,這事兒本來就該怪我,乖,我知道該怎麼做,也有分寸,別生我氣了,好麼?”他太瞭解葉慈的性子了,所以知道怎麼做能讓葉慈滿意,此時心裡猴急,想吃肉,便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兩人隔了十來天沒親熱,侯域這會兒又把她伺候得頗為舒服,葉慈是個非常誠實的人,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所以並沒拒絕侯域的求|歡,但喝了酒,又被熱水泡了這麼久,這會兒真的非常口渴。
忍了半晌,終究還是沒忍住,就在侯域調整姿勢想那啥時,她來了一句:“親愛的我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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