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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都比較靈敏,易察覺,小孩則不一樣。
“流意,等哪日你看到小皇子穿了那件衣服,一定要在他換下來過後,偷偷的安排人將那件衣服偷回來燒掉,然後將我早轉備好的一模一樣的那件送過去,這樣一來,她定然不會懷疑!”扶了流意的手,凌如雁踏著輕緩的蓮步,聲音嫋如春風,格外和煦好聽。
天花
“流意,等哪日你看到小皇子穿了那件衣服,一定要在他換下來過後,偷偷的安排人將那件衣服偷回來燒掉,然後將我早轉備好的一模一樣的那件送過去,這樣一來,她定然不會懷疑!”扶了流意的手,凌如雁踏著輕緩的蓮步,聲音嫋如春風,格外和煦好聽。
聲在眼出。“好的,娘娘!”流意在她身後低著眉眼,聞言唇角也勾起一絲笑容來。
十天後,瑾王府
因了慕容若憐不眠不休的照顧,蕭鳳羽的身子總算是漸漸的好了起來,這幾日他已經能夠勉強的在慕容若憐的攙扶下到院子裡走走。
細細講了與敏格的兩次房事後,蕭鳳羽緊張的看著慕容若憐:“她給我餵了東西,兩次都是,迷迷糊糊間我以為是你,所以才……”
憐兒沉默了好半響,細細想起那日見著蕭鳳羽的情景,心中微微有些明瞭:“都過去了!”
她淡淡出聲扶著蕭鳳羽坐下,紅彤彤的晚霞照亮了西邊整個天空,迎著晚霞,憐兒淡淡出聲:“而今王爺已經成功登上帝位,等你身子養好了,我們就回北冥吧!”
蕭鳳羽聞言面色一喜,急忙的道:“好,我們回北冥,從此以後哪兒也不去!”
他喜悅的握住慕容若憐的手,後者看了一眼,到底是沒有掙脫開。
晚霞過後,天色便漸漸的暗了下來,因了王府沒了主人,下人們也懶懶散散的不怎麼出來,走在空無一人的九曲迴廊上,行風看著頭頂升起的一輪彎月,本來緊鎖的眉心緩緩鬆開。
其實,這樣沒什麼不好,至少,是對他的一種解脫。
送走她過後,他也該向王爺請辭了,他想,蕭家的繼承人已經不再需要他們,因為無論是暗裡還是朝堂之上,蕭鳳鳴已經是唯一的主上。
他也便可以歇下身上重任,肆意的去遊歷江湖了,或許,他這輩子還能遇上下一個女人,又有誰說得清呢。
唇邊勾起一絲笑,他淡然的邁步而出,離開了王府。
宮裡的日子果然是比在王府時悶了不下上百倍,以前在王府,但凡是行禮之類的,她通通都免去了,可是這裡,人前可是萬萬不能隨意了去,縱然是她允了,那些個宮女太監也不敢亂來。
蕭鳳鳴登基後,基本上每日過來陪她用個午膳後,其餘時間都留在書房批閱奏摺,聽說最近整個京城無端的發起了天花,因為天花的橫行,整個京城都籠罩在一片陰鬱之中,為這事,蕭鳳鳴幾乎焦頭爛額。
難怪那日登基之時從王府到皇宮,路上的人不多,只怕都是因了恐慌才不敢出門的吧。
天花?
腦海中關於天花的記憶在一點點回籠,她知道這是一種傳染性極其惡劣的疾病,一旦患上便無藥可醫。聽說對於這種病,無人不談之色變,而天花發生在這個時代,只怕更會引起恐慌吧。
這日蕭鳳鳴出了皇宮,往京城的一間客棧走去,只是,他才入了門,店小二便告訴他,他要找的人已經走了,至於在那個地方,他說他最清楚!
蕭鳳鳴微一思凝,唇邊便勾了絲笑。
他一路打馬直接出了城門。
行至那個許久未曾來過的地方,蕭鳳鳴在山腳下停了馬,隨即輕車熟路的上了山。
果然,在原本的那個茅草屋內,有炊煙裊裊而起,蕭鳳鳴快步向那裡走去,果見了一人一襲白衣席地而坐,他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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