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沙漏(第2/5 頁)
他。
池翮:“怎麼不在床上休息?
她揉揉腰:“我已經退房了。”
那一位無比清醒的池翮大爺將她領到了他住的房間——山上的溫泉別墅。這才叫奢侈。
她說:“我真是花了太多錢在你身上,你都住得起溫泉別墅了。”
“你把養男人的錢花到自己身上,就不會這麼辛苦了。”池翮說話總是半真半假的,這一句卻慎重。
她去房間,直挺挺地倒下去。軟軟的床墊彈了彈。她扭扭腰,繼續彈。
她的人像蕩在水中。腰卻託不起來,彷彿有繩子拴緊她的腰,沉下去,沉下去。
有人坐下來。
她的身子又跟著床墊彈:“你要亂來嗎?”
“想對我用激將法?沒門。”
“我養男人盼的是,下雨了,有人來送傘,天冷了,有人送外套。”
“你為什麼不請個同城速遞?”
“我還希望不舒服的時候,有個人能在旁邊照顧我。”
u“你還要病多久?”
“過了今天。”
“哪裡不舒服?”池翮問。然而他的手扶在她的腰。他剛剛已經見到她揉腰的動作。他一把掐了她的半截腰。
床墊像一汪輕柔湖水。她彈呀彈呀。天亮以來就半夢半醒的,一直舒展不開的睏意,徹底放鬆了。
她沉沉睡去。
*
也就是下午才走得了。
池翮原來是開車過來的。不是上次那一輛。
姜臨晴問:“你又跟朋友借車?”
池翮理所當然:“是啊。”
“又是富婆通訊錄裡的哪一個?”
他不答反問:“你坐不坐?”
這輛車流線霸氣,黑色特別沉。也許是男人的車。姜臨晴坐上去。
池翮給她一個腰墊。
她懶懶地靠著。
宋騫的電話在半路打了過來。
姜臨晴已經睡著了。
池翮望她一眼,按下藍芽耳機:“什麼事?”
宋騫:“今天遊艇會,你沒過來?”
池翮:“沒時間。”
宋騫知道,池翮將要到公司上任了,他剛要調侃幾句,忽然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
嗲著,但聲線又是沉的,一點也不嬌滴滴。
他結束了通話,見到尤月舞衝著她的男人揮著手:“愛你愛你愛你喲。”
宋騫默唸:惡不噁心?
今天的遊艇會,來了七八個男的,五六個女的。遊艇蕩在海上,沒沙灘,有陽光,以及比基尼美女。
五六個女人之中,只有尤月舞沒有穿比基尼。她穿的是一條薄紗般的沙灘裙。海上風浪大,哪兒都能見到她飄逸的波西米亞風裙襬。
青綠色的,像一隻孔雀。
她是跟著一個男人上來的。
宋騫乍見到她,有些玩味,之後裝作不認識。他沒有女人,獨自坐著,穿一件白t恤,套一件白襯衫,襯衫只扣了第二個紐扣。下襬跟尤月舞的裙子一樣,飛來飛去。
下午的海,波光粼粼,遊艇碾碎了那些金光。
宋騫和幾個男的在一旁打牌,聽見有吵鬧聲。他左手握牌,右手敲敲椅子扶手,抬眼望過去。
甲板上的一群人,有男有女,似乎在針對尤月舞。
吵的什麼,宋騫聽不清。反正尤月舞那個女人,又不是好欺負的。他才這樣想。
突然間,一個穿著粉紅比基尼的女人,伸手推了尤月舞一把。
尤月舞一個踉蹌,翻過欄杆,掉下海去了。
甲板上又起了一陣亂。
宋騫輸了牌,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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