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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雲和安自在從屋內走出望向於仁之,於仁之道:“今天放你回去,好好準備,於某自當親自拜訪”。唐州:“但願你下次還有那麼好的運氣”,他扭過頭,受傷的弟子跟隨他身後走出。於仁之望向他們的背影暗自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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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激流暗湧
暮雲見於仁之暗自發呆,也不好意思打擾。過了一會兒,暮雲對於仁之說到:“大哥,為今之計怎麼辦”?於仁之說:“現在範大哥和十二位妹子不知道遭遇如何,看唐州走時一副請君入甕的神情,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今日,先療好傷勢,明晚我去探查”。安自在道:“你傷勢未愈,明天還是我去吧”。於仁之:“今天唐州說的沒錯,我三次陷入危機,而大難不死,多虧暮雲姑娘和老前輩救命之恩,”說完他義無反顧的跪倒在地。暮雲想要阻止,哪及得上於仁之的速度和力道,於仁之膝蓋響亮的碰觸地面。
安自在最不喜歡這一套,可是他看於仁之至誠感謝也只好作罷。於仁之站起身來說:“前輩神功已臻化境,我三次受傷似有油盡燈枯之兆,於某何德何能得前輩渡真氣垂愛?安自在:“我最愛慷慨英烈的壯士,大丈夫縱橫世間,遇不平事挺身而出,才活得痛快。”於仁之顯得高興異常,終於遇到與自己性子極為相似的人,怎能不高興?於仁之:“聽說前輩愛酒,晚輩斗膽想邀請您喝上幾杯”。安自在精神一震:“好是好,只可惜這莊園內沒有上好的廚子和佳釀啊”。暮雲微笑:“安師父,你又逗人嘞,這莊子雖豪,那個能比得上你葫蘆裡的酒好”?安自在一笑道:“你這小丫頭,還是那麼機靈”。暮雲:“師父教的好嘛,您也好久沒嚐嚐雲兒的手藝了,估計早饞壞了吧”?安自在:“還是沒大沒小,去準備吧,折騰了半天也餓了”。安自在施展妙手,把馮相的內傷根治,外傷包紮好。暮雲像蜜蜂般把燒好的小炒端上,三人邊喝邊聊。
於仁之:“暮雲妹子緣何會拜前輩為師”?安自在放下酒杯說:“五年前,我初到帝都,聽到百姓們紛紛議論一事;東宮太監十常侍之首張讓把持朝政,禍亂朝堂,靈帝又對他言聽計從,常稱“張常侍為我父”。張讓便更加肆無忌憚驕縱貪婪,自“黨錮之禍”以來,張讓的門徒曹節、王甫專權,更有太尉段潁與其同流合汙。王甫的父兄子弟紛紛出任卿、校、牧、守、令、長等官,貪殘害民,眾多親戚中,以王甫的養子王吉最為殘暴。他在官五年,殺人萬餘。明官陽球出任司隸校尉後,立即懲治宦官。恰逢楊彪奏發王甫門生貪贓財物七千餘萬,時王甫正好出宮休假,段潁也因日食自劾不在朝中。陽球便乘機劾奏王甫、段潁及中常侍淳于登、袁赦等人罪惡,於是王甫、段潁、王吉等人皆被收入獄。也是陽球對這幫閹人恨之入骨。他親自拷問,王甫、王吉父子遂被拷打而死,段潁畏罪自殺。陽球又將王甫家產沒收充公,段潁妻、子徙居邊地。宦官曹節苦求張讓,張讓進獻讒言說陽球是酷吏,靈帝將陽球下獄,陽球被張讓毒打致死,陽氏一門難逃盡屠的厄運。當時恰巧官差抄家,陽球的獨女陽雪被官差欺凌。我將官差大半殺死,救下可憐的名門孤女。”
於任之叫了一聲‘好’,連幹三杯。於仁之:“好可憐的身世,那為何又化身舞姬成了清舞樂坊的領舞呢”?於仁之:“去年,她輕功未成,便急於報仇,我讓我的小弟子馮相跟隨她。他兩個配合,一般的高手也奈何不了他(她)們”。於仁之:“原來如此”,暮雲在廚房忙碌著,三人推杯換盞暢聊江湖軼事。
衡水河畔的山外山,太平教總壇,張寶的閣內,二兄弟也在喝酒。張角已出關七日,修為又更進一籌。酒酣耳熱後,張角說:“至難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順,若不乘勢以取天下,誠為可惜”。張寶:“大哥,我等你這句話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