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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可能是魔怔了吧,就算是pass了,之後的時間裡,這個故事仍然在席溪的腦中不停蹦躂。
故事線,小說細節一次比一次豐滿。
最終,她再也忍無可忍,覺得既然這個小妖精這麼活躍,那我就如它所願,寵幸一下!
這不,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寫大綱。
因為這個故事在她的腦中構思得已經相當成熟了,大綱只用了一個下午就全部搞定。
她迫不及待發給小白。
小白閱讀後,對於這個故事,展現出了席溪一開始的詫異。
「不是吧!你竟然想要寫甜甜的愛情了,天啦嚕,這還是連讀者苦苦哀求,都不願意加一丁點感情線的水溪嗎!」
「這不正常啊,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想談戀愛了?」
風格大改,這對於一個已經形成固有文風的作者,算是一個危險的挑戰。
身為編輯,席溪還以為小白會勸她慎重,或者乾脆不讓她寫。
沒有想到,小白的第一次反應竟然是問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席溪被問得有些迷糊,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想寫這個故事。
至於談戀愛嘛。
她一直都覺得,以自己這個性格,就算是有喜歡的人,也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從來想過關於談戀愛這方面的事情。
而且,她貌似從來沒有喜歡過的人,也不知道喜歡是種什麼感受。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反駁。
「我天天在家,去哪談戀愛啊,我就是想寫這個題材,所以就寫了,真的沒有其他的。」
白俏盯著席溪的回覆,摸了摸下巴,不怎麼相信的嘟囔:「按你的性格,突然要改變文風,說是沒有春心蕩漾,誰信啊……」
聽她嘟囔,身旁的男友問:「誰春心蕩漾了?」
「諾,你看吧。」白俏把兩人的對話給他看。
男友看完,有些無語戳了戳她的臉:「不過就是改個文風,你至於想這麼多嗎,可能就是靈感來了,再說水奚整天在家,最近姥姥還去世了,哪裡有物件給她春心蕩漾的?」
「喂,我臉很貴的,別戳了!」
白俏瞪了他一眼,但轉念一想,覺得這話也有道理。
「她身邊據她所說,就幾個農民工,她總不能喜歡農民工吧,的確也沒有能春心蕩漾的物件,難不成是我太敏感了?」
「你才發現你太敏感了嗎,席溪好歹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你別像看小朋友一樣看著她。」
「她是二十多了,但是性格軟,又沒什麼社會經驗,我還不是擔心她被人騙了。」
「你老這樣管著她,她一輩子也不可能有社會經驗的,再說了,按她的性格來,真有了喜歡的人那也算是好事吧。」
「也是……」
白俏沒有再追問這事,她也沒有像席溪想像中阻止她寫這本小說,只是給她說了,寫這個題材可能會造成的後果。
「你的讀者之前雖然哭著求著讓你加感情線,但是,你要知道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讀者,你大部分讀者還是愛看正統懸疑。」
「帶戀愛元素寫得不好容易被噴,資料稿費之類的,對比之前可能會差上不少,你要寫的話,得先考慮清楚這幾點哦。」
寫大綱之前,席溪已經充分想過這些問題,她堅定的回覆。
「這些問題,其實我已經想了幾天了,我覺得都是可以承受的,身為一個作者,我想要有更多的嘗試!」
寫出自己想要寫的故事,這是她寫小說的初衷,她不想為了資料失了自己的初心。
白俏與她相處這麼久,也瞭解她對小說的想法,見她有自己的想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