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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不該介入朋友的生活並企圖想要改變朋友的。是啊,現在的我知道你的決定,這就該滿足了。不過,你要記住,這裡是一座島。這裡的孩子們和大人一樣危險。統領我們的夜空女王希望這個樣子,所以這是無可避免的結果。”
達夫南垂下眼睛,靜靜地答道:
“我知道。”
“更危險的是,我不會對你的危險置之不理。所以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過要你隨時記 住,你和我的命運是被綁在同一條船上的。”第二天,在思可理吃午餐時,達夫南從艾基文手中接到一張紙條。他刻意走到建築物外面, 開啟一看,上面寫著這樣的句子:
你一定也希望繼續決鬥吧?你我傷口復元後,再做個了結!五天後,上完思可理的課,你一個人來上次打鬥的地方。到時候我會跟你說新的地點。輸贏是看誰先沒命。
46、真相
“是的,請您還給我。”
戴斯弗伊娜祭司原本一直坐在大禮堂裡的七圓之上,她抬頭看了達夫南一眼後,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直盯著達夫南的臉孔一會兒,才說道:
“要我還你可以。但你不說說為何突然需要這劍的理由嗎?”
“沒有什麼理由。”
達夫南一副沒什麼的表情,簡短地答道。但是看到戴斯弗伊娜露出要求解釋的表情時,他又 說道:
“我並不是把它當作一把劍來看待的。只不過長久以來都帶著它,而且我也把它視為我以前 家人的分身,所以這些日子沒有它,覺得非常不安。如果沒有別的理由,我想拿回來放在我身邊。”
戴斯弗伊娜正眼直視著達夫南的眼睛,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你不是想用在危險的事吧?”
這種時候需要他優秀血統的力量。達夫南推掉些許的猶豫之後,甚至還輕輕地微笑,說道:
“不會有危險的事。祭司大人您覺得它看起來還像劍嗎?”
冬霜劍的模樣還是那個樣子,只有薄薄的一片劍刃,沒有劍柄。戴斯弗伊娜點了點頭,說道 :
“那麼,你拿去吧。”
冬霜劍又再度回到了達夫南的手中。達夫南深深行了一個鞠躬禮之後,便走出了大禮堂。 啪,外面包著的布被放到了桌上。達夫南很快就解開層層包裹,裡面包著一把幾乎和白布一 樣白的白色劍刃。
他舉起手指,湊到劍的表面。這劍的冰寒氣息總是和一般金屬物品的觸感不同。這一次他要用這把藏著許多秘密的冬日之劍來達成他的意圖。當他與不容饒恕的那個人打鬥時,沒有完整的準備怎麼有辦法打好這一戰呢?
家裡只有達夫南一個人。達夫南把冬霜劍放在一旁,拿出匕首。將白布四角稍微割掉一點之後,他開始用雙手緊抓著白布,準備割出些大約一根手指寬度的布條。
嘰咿,嘰,嘰咿。
安靜的房內持續響起尖促的聲音,達夫南一邊聽著、一邊面無表情地舔了一下嘴唇。這種類 似尖叫的聲響居然讓他有些高興。
白布很快被他割成了幾十條的長布條。他拿起布條開始在原本應是冬霜劍劍柄的位置,而現 在已成一塊沒有劍刃的薄金屬上,緊緊地纏上白布條。
不到一個小時,他就把所有布條都纏上去了。打好結之後,他試著用手緊握住。雖然這比起 真正的劍柄來說是非常不舒服的臨時劍柄,但至少一定可以減輕握劍時手受傷的痛苦。這把劍,總是將他帶往血戰之路。
雖然還無法替父親和哥哥報仇,但這劍會成功地助他懲罰敵人的。賀托勒會正正當當 地決鬥嗎?雖然外表像是這樣,但暗地裡的事他不敢相信。
奇瓦契司人是那種連出自同一血脈的兄弟也不會信任的政治性人類。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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