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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一處不美的肌膚如中國的古玉,滑順如凝脂,細緻得讓人擔心手一使勁會留下永久的傷害。
年輕的胴體充滿彈性,和西方女子的鬆弛、粗糙大為不同,他是撿到寶了。
剛撞開他書房大門的她並不快樂,他不去問,因為明白她的頑固像是水,除非她願意進入容器內坦白自身,否則怎麼抓也徒勞無功地自指縫流逝,他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當她一投下巨大的炸彈時,他毫無疑問的接納爆炸的威力,立即吩咐康瑞包下飛機,漏夜地完成終身大事。
寵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消遣。
她不想說明原因,只在婚禮一完成的同時鬆了一口氣,太陽般的笑臉瞬間揚起,使得之前證婚的牧師掉了聖經,以為看見傳說中的小精靈。
愛她,所以他願承擔起她所有的煩惱。
有事在困擾著她,雖然性格上有著任性和小心眼,但她不會無緣無故用著快哭的哽咽語氣威脅他結婚,她曉得他有多愛她。
不過,他相信事情解決了,因為他們結婚了。
信任是婚姻的開始,只要她不離開,他會用盲目的愛永遠放縱她做想做的事。
她是世上最誠實的說謊者,為了愛,她會化身戰士捍衛疆土,強悍得會讓人認為她是天下無敵,鋼鐵穿不透的戰爭女神。
愛她可!愛她呵!他的小太陽。
美麗的妖精。
“早安,我的小妻子。”
似乎還沒有睡醒,揉揉眼皮又偎得更深的範丹娜咕噥了一聲,習慣性地往熱源靠近,即使房內的空調冷熱適中,她還是愛當只無尾熊,攀上巨大的尤加利樹。
突地,小妻子三個字打入她的腦中,驀然地掀起被坐直身子,又因冷的緣故縮了回去,抱著暖呼呼的人肉抱枕。
“我怎麼沒有穿衣服?”好舒服,他真暖和。
她的聲音不像是驚訝,而有點撒嬌意味。
“你失身了。”
“我失身……”她臉微紅地想起歡愛情節,嬌羞地在他胸口一咬。
“老婆,請問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她的嘴小牙利,明顯的齒痕很難消退。
老婆,好甜蜜的稱謂,她在心裡笑開了。“報復!你害我好痛好痛。”
所以她也要讓他痛。
“還疼嗎?我瞧瞧。”他不捨地往她下身探去。
“不要亂摸啦!我要告你非禮。”她咯咯的笑著,敏感的面板泛著癢。
“要是我不摸你才會挨告呢!色女老婆。”她一天到晚老喊著要做愛,真不遂她意恐怕得法庭見。
罪名是:他不行。
範丹娜很神氣的一哼。“我們中國的孔老夫子說性是食物,不可不吃。”
食色,性也。
“嗯!至理名言,需要多加複習。”藍尼的手往上滑捏,覆蓋住她優美的雪峰。
“暫時不要好不好?人家的腰好酸,全身骨頭都痛得快散了。”她不知道會這麼痛,又酸又累。
小說裡描述的性愛場面多唯美呀!星星在頭頂上爆炸。天堂的鐘聲在耳旁美妙的響起,滿圈的花全開了,洋溢著瞬間死亡的幸福感。
幸不幸福留給後人去評定,而她的確有瀕臨死亡的感覺,痛得要死。
什麼狗屁小說,什麼愛情論調,身高無距離,尺寸不是問題,有容乃大,一定包容得下,她真想把寫這些爛句子的人全抓去活埋,紙上談兵當然容易。
東西方的“尺寸”絕對是問題。
想她號稱一六O公分,而他足足有一八六公分吶!年齡是她的兩倍,體重幾乎也是倍數,一隻大老鷹壓著小麻雀能看嗎?泰山壓頂不死也半條命。
當他們裸程相見時,她敢打包票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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