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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笑得前仰後合。而四個崑崙奴套上了這麼一些衣服,雖然舉止很彆扭,卻都在那邊憨厚地笑著。
第二百五十六章 要想升官比兔子竄得還快,那就得跟對人!
子房這些天的日子再次變得很難過。
之所以說再次,是因為自從有沛王李賢罩著之後,他這個長安令差不多是如魚得水掣肘全無,就是說話也多了幾分底氣。那些麻煩的事情都有李賢幫忙疏通路子,自然比以往他陪著小心應付那些朝廷大佬強。
然而,他如今遇到了一個天大的難題——那就是立場問題。先頭劉仁願遇刺的事情是他和萬年令吳琮一起去追查的,但是,那一次和劉仁願接觸的卻是他。更要命的是,他除了給劉仁願辨認了那些刺客的圖形之外,還讓劉仁願知道,有人和海東刺客勾結,出賣了劉宅的地形圖。
這原本是極其隱秘的勾當,是奉了李賢的命令,可不知道劉仁願究竟和上官儀吐露了多少,現如今他竟然是被套進去了。上官儀不在京城,但劉祥道卻在,他小小一個縣令,若是真的直接捲入這政爭的漩渦,到時候鐵定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這一天百般無奈的馮子房只得再次微服拜訪了李宅。按照他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見到李績,而他也壓根沒打算去拜見出了名不管政事的李績,他只是看看能不能“湊巧”遇上李賢。也不知是李宅門上的人早得了吩咐還是怎的,他竟是順順利利進了這座不歡迎朝官的宅子。
遙遙看見演武場赫然變成了馬球場,兩幫人左衝右突甚是勇猛,他只得在人群中辨認自個要找的那個人,但左看右看,竟都是一色的少年,黃沙飛揚下竟是認不出幾個。這天寒地凍的天氣。眾人全都是身穿單衫,但聽叱喝震天,全都追逐著那顆鞠球,比賽激烈萬分。
好容易捱到比賽結束。馮子房便看到兩撥人取下了紫色和黃色的頭巾,這才看清了人,心頭頓時大震——除了沛王李賢及其四個伴讀之外。還有李敬業地兩個弟弟外加周曉等人,都是長安城一等一的貴冑子弟,平常最是惹事生非的一夥人。
感覺渾身出了一場大汗。暢快淋漓的李賢這時才看到馮子房,和李敬業交換了一個眼色便笑呵呵地走了過去,熱絡地叫道:“老馮,今兒個怎麼有空扒了你那身官皮來找我?看你年紀輕輕,這身子骨卻這麼瘦弱,以後得空了不妨來和我打兩場馬球!”
馮子房聞言只得唯唯,見那幫馬球少年一鬨而散,李賢身邊只餘了李敬業。他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把這幾天地難處一一講了一遍,末了便用期冀的目光瞅著李賢。
瞧見馮子房那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李賢不覺莞爾,隨手拿起毛巾擦了擦汗。他這才漫不經心地道:“父皇母后嫌長安太過氣悶,再加上關中年成不好。所以派了上官相公去洛陽籌備,大約又要巡幸洛陽,這一去大約沒個幾年不會回來。”
馮子房聞言頓時面如土色。要是帝后去了洛陽,他這個長安令就和尋常官員沒什麼兩樣,不但沾不到帝闕地光,反而更是倒黴。帝后東行,總得留下宰相在這裡坐鎮,看如今的光景多數是劉祥道,要真是那樣,他非得被逼死不可!
“殿下……”
李賢擺手止住了馮子房的求情,忽然眨眨眼睛笑道:“你地調令大約快下來了。”
調令?這咋回事?
饒是馮子房算得上訊息靈通的人,此時此刻也不禁有些莫名其妙。自從御駕回長安之後,他這日子要多難過有多難過,成天就被雜七雜八的事情支使得團團轉,申飭外加罰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的還會有調職的機會?
“調的是洛陽令。”
乍聽得這句話,馮子房的嘴巴張大得彷彿可以塞下好幾個雞蛋。長安令調洛陽令,以前有這樣的前例麼?長安是帝都,長安萬年兩令地品級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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