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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莫名其妙的程伯虎和薛丁山往外頭走。薛丁山自然無話,而走到半路的程伯虎卻忍不住問道:“六郎,我們這樣痛揍他一頓,他就真能一下子長進?”
李賢瞥了程伯虎一眼,忽然笑嘻嘻地問道:“如果是你,遇到一個絕對不可能勝得了的人,你會怎麼樣?”
“沒打過怎麼知道?”程伯虎的回答異常直截了當,“先提起斧頭幹他孃的,如果真的輸了,我就回去好好練,練好了再去挑戰,輸了再練,總有一天肯定能贏!”
這是標準的程氏答案,李賢看了看薛丁山,見這位也露出了深表贊同的表情,他不禁在心裡感慨了一聲——如程伯虎這種人找到一個就已經不易,他居然能一下子遇上倆,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等到三人來到了場邊,屈突仲翔方才剛剛把盛允文帶過來。看著一臉茫然的盛允文,再看看場中仍然坐著的李敬業,李賢便笑著點點頭道:“老盛,伯虎他們都說你劍術不錯,待會陪我練練!對了,我倒是對你當初那些遊俠的日子很感興趣,閒的時候也順便對我說說。”
第二百零四章 雌兄雄弟,巧遇豪爽少年郎,卻見無恥負心漢
安崇文坊內有不少專門租賃給外地考生的宅子,每逢赴京趕考的人多半群居於此。雖說投遞墨卷巴結權貴乃是必備之事,但還有一樁事是萬萬少不了的,那就是上平康坊見見聞名京城的樂伎。這眠花宿柳的無限溫柔繾綣,自然不足為外人道。
富薩爾和倫布知一出自沒廬氏,一出自娘氏,都是吐蕃顯赫的大姓。雖然不是正支,但在族中也有相當的地位。如今既然假作西域行商來到了長安,但真讓他們和尋常下民一樣,住在那種下等客棧中,他們又不情願。
因此,兩人愣是想方設法在崇文坊的一處熱鬧地段賃下了一處房屋,除了隨行的幾個健僕之外,又買下了幾個絕色美人充作姬人,成日裡飲酒作樂吹拉彈唱,果然引來了幾位自命風流計程車子。
那幾個姬人都得了主人許諾,講好回鄉之日就放她們自由身,還有大筆銀錢相送,再加上前來攀談計程車子至少都是美儀表的翩翩公子,誰不想擇一個好依靠,因此不過三日,便有兩個士子禁不住那風流纏綿,與美人共效好事,竟是乾脆住在了那宅子中樂不思蜀,無不對主人的好客大加讚賞。
這一年正是各道推舉士子進京科考的大年,名額固然有限,但也有不少人千方百計想來到京城碰碰運氣,因此崇文坊中自然是人才濟濟。談及那兩樁豔遇,又有人大談旁邊那宅子中胡商好客,眾多年輕人便有些耐不住了。還未考中之前,固然可以去旁邊的平康坊享受一下溫柔鄉,但那花銷著實不小。旁邊既然有胡商好客美女多情,何不一試?
見三四個年輕人進了那座宅子,李賢不覺眉頭一挑。他今兒個是藉口回京城探望李弘,這才得以從驪山上溜下來。誰知到了地頭竟然是這樣一幅光景。他自己就是風流不羈的主,並不以為這些士子縱情風流有什麼不對。
西域胡商中為了招攬生意外加開啟名聲,常常有這樣做的。不得不說,這兩個出身顯赫高門的吐蕃人還不是完全地笨蛋,如此一來雖說高調。卻反而不會引人注目。
“六郎,要不要我冒充士子進去看看?”
聽到身後這個建議,李賢不禁轉過了頭。自打三天前的事情之後,李敬業竟好似變了一個人,不但順利透過了李績的測試,而且性子也一下子沉穩了下來。即便是他李賢這個始作俑者,面對這種翻天覆地的鉅變,也很有一種難以置信地感覺。
除了李敬業。這一天同行的還有屈突申若外加張堅韋韜兩兄弟。這一日的大姊頭也是作男裝打扮,袍服和李賢李敬業一模一樣,只是一頭秀髮用黑色幞頭紗裹住,由於內裡襯著巾子,彷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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