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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回到他們初見時,關係冷淡,他想靠近卻被路裴司一步步往外推。
沒得到之前只是覺得不甘,但他現在已經擁抱過路裴司,感受過他的溫柔,瞭解他的理想,知道被他愛著是全世界最幸運的事。
他們的生活和處事觀念非常合拍,在床上操起來也很舒服,他想嘗試的姿勢和地點路裴司只會抱怨幾句,從不會拒絕。
他不想被推開。
「我真的想你了,你現在在哪兒?」
連續加班多日的馳緒,想立刻放下工作奔去愛人身邊,他好好道歉,深刻檢討,不管是用硬的還是來軟的,都要讓路裴司心軟原諒他。
他已經好久沒有擁抱過路裴司,馳緒想抱著深深吻他,想每天結束工作後回家解開領帶和襯衣穿著褲子操他,在餐廳島臺或者陽臺的落地窗,從後面操他。
光是在電話裡意淫,下身就開始有了反應,在西褲裡硬得發痛,馳緒用手摸了一下算作安撫,作用不大。
被意淫的人正在法國某莊園,和家人聽著古典音樂吃燭光晚餐,父母和睦恩愛,哥哥心情好也加入進樂隊,彈著浪漫精緻的蕭邦曲。
距離一旦拉開,那些傷痛在幸福的照耀下減輕了重量,路裴司只想喝醇厚的紅酒,大醉一場睡到明天傍晚,然後和路西柘還有恩愛的夫妻一起去海邊看日落。
「我們已經分手,再談想念已經不合適,以後別聯絡了,」路裴司最後說,「我不想再和你產生糾葛,就走到這裡,再也不見。」
三分零十秒,這通越洋電話的總共時長,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結束後路裴司盯著通話記錄出神,以為攻無不克的心,在驀然聽到馳緒說出想他時,狠狠動了一下,扯得末梢神經發痛。
就像對某種物品有致命性上癮,成功強制階段後,再次看到又很沒出息地前功盡棄,重蹈覆轍。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打起精神和西餐桌對面的媽媽說話,「您今天很漂亮,爸爸真幸運。」
西餐桌上擺著鬱金香和葡萄風信子組合而成的春季花藝,香薰蠟燭燃著盈盈光火,晚風習習,氛圍溫暖靜謐。
路夫人對小兒子的誇獎很是受用,「浪漫長夜,獨處豈不是太浪費,我看樂隊的小提琴手長得不錯,像你喜歡的型別,不如去邀請他跳一支舞。」
小提琴手是個中法混血帥哥,無論從長相還是音樂品味看都非常優秀,笑容更是充滿魅力,難怪媽媽會鼓勵他主動邀請。
放在平時路裴司會拒絕,畢竟在異國他鄉邀請不確定性向的男人跳舞,聽起來就很不靠譜,萬一對方是直男,會很容易感到被冒犯。
但此刻不同,路裴司急需把馳緒從腦海里趕出去,直直站起身朝著樂隊走去,用不流利的法語邀請混血小提琴手跳舞。
意外的是對方竟然接受了,站起來比路裴司高出一個頭,小提琴帥哥左手四指並住,輕輕握上路裴司的手,右手放在他的後背肩胛骨處。
身影交疊,兩個人共同演繹一曲華爾茨。
路裴司沒有太多舞蹈基礎,舞步稍微大一些就容易跳錯,對方察覺到這點,很貼心地保持著慢速,優雅又不失禮貌,是個十足的紳士。
音樂結束,路裴司向對方點頭致意,欲離開時小提琴手往他手心裡放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法文,他唯一能看懂的只有最底下的電話號碼。
擁有一半歐洲血統的混血帥哥,在身高上有著天然優勢,他微微低頭貼在路裴司的耳邊,用法語悠悠地說:「法國的風景跟你一樣迷人,希望能有機會成為你的專屬嚮導,帶你體驗醇厚的風土人情。」
他進退有度,說完就往後退開拉出社交距離,不讓人覺得浪蕩。只有對自己的外貌和魅力充滿自信的人,才會在開口邀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