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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荒的,他竟然在樓下看到了霍仰,他不自覺地腳步一停。
霍仰也注意到了他,alpha臉色鐵青,身體僵硬,快速穿上鞋出了門,全程不過三秒。
alpha發病時就跟喝醉酒了一樣,會控制不住身體,會斷片,但不會什麼都忘了,零零星星的幾個畫面還是有印象的。
岑真白穿的衣服很厚,將身上的痕跡全部遮了個結結實實。
陳叔問他:「真白,身體還好吧?」
岑真白點了點頭,「好的。」
他一天都沒看見霍仰,可能又逃課了吧。
哪知晚上回到霍家,岑真白下樓倒水,恰巧見到霍仰洗完澡出來。
alpha像見到鬼一樣,臉色一變,動作敏捷地進了門,只留給oga一個殘影。
岑真白沒放在心上,畢竟之前的霍仰也避他如蛇蠍。
可就在岑真白寫完卷子要上床睡覺時,他的門被敲了下。
霍仰在門外凶神惡煞道:「出來。」
岑真白聽話地出去了,他挽起袖子,做好了給alpha洗衣服的準備。
霍仰穿著一件簡單的運動t恤和黑色運動長褲站在走廊,他背靠著牆,抱著手臂,一副傲然睥睨的姿態,他同岑真白說:「別以為我咬了你你就很得意,那不過是本能的驅使罷了。」
alpha說完就走。
岑真白莫名其妙。
回到房間的霍仰心煩氣躁,他對自己毫不爭氣的身體感到惱羞成怒。
課是一點不想上,明天乾脆也去打遊戲算了。
嘶,腺體突然一個刺痛,他皺了下眉頭,摸了摸,又去鏡子看了一眼,沒有發病。
他以為只是神經的偶爾跳動,直到他隱隱約約覺得手臂、胸口、小腿都開始發痛。
「呃。」膝彎處驀地像被子彈擊中,痛楚讓霍仰單膝跪了下去。
很痛,全身都很痛,但又癢,不是發病時的那種痛,是像被針扎一般,那裡痛一下,這裡痛一下。
很快,霍仰看到自己的手臂開始起紅點,他覺得不對勁了,連忙去洗手間脫掉衣服一看,胸口已經起了一大片,就像是過敏了。
他下樓去找藥箱,塗上了過敏的藥,可沒有一點用處。
隨著時間增長,越來越癢,越來越痛,他忍不了地去撓,可撓破皮也沒有一點好轉,反而越發刺激。
到了最後,連側臉都連綿了一大片。
霍仰抬手就給江嘉能撥去了電話,接通後,他咬牙切齒道:「媽……那oga的資訊素有毒。」
作者有話說:
問oga你資訊素怎麼那麼少=問oga你水怎麼那麼少
第17章 「真香。」
好在江嘉能沒有在很遠的地方,岑真白給她發訊息時就已經在往回趕了。
江嘉能回到家直奔霍仰的房間,見到霍仰的模樣時嚇了一大跳,一向威風凜凜的江主任難得結巴:「快、快先去醫院!」
未知的病症,才讓人最害怕。
霍仰臉色慘白,能看到的面板全是過敏般的大片紅斑,太難忍了,每一分都是煎熬。
他去沖冷水,大冬天的冷得他一顫,卻能稍微緩解身上的氧意和痛意,可時間久了,他身體發燙得都要將冷水燙熱,最後彷彿在洗暖水澡。
又沒用了。
他從洗手間出來,開啟門的那一刻,原本麻木了的痛瞬間變得刺痛,他被迫關上了門,走到洗手間最裡邊,發現稍微好一些。
霍仰存疑,再次開啟洗手間門,仍然是那熟悉的刺痛感,像是原本刺進身體的無數根針,又被人往裡推,扎得更深,疼得他肢體都有些抽搐。
他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