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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那似是而非的畫像,著實瞧不出什麼來,可偏偏周康拿出了雪溪乘興圖,這幾幅王景卿的扇面子,他老丈杆子可跟他嘮叨了一晚上,說是祖上傳下的,到他這兒卻燒了,趕明兒死了都沒臉見祖宗等等,還事無鉅細的把這四幅扇面子挨個說了數遍,葉馳想不記住都難。
所以周康一拿出來這畫,葉馳就知道這就是縱火的周康,哪還由得他賣畫,上去一掌就給拍暈了,讓人捆起來,關在錦城郊外的別院裡頭,審了半天,什麼都禿嚕了。
這人證物證都有了,葉小爺心裡才算踏實了,憑著這些,應該能保住他媳婦兒了吧。
時瀟自是不知道這些因果的,只一見這畫,便猜那賣畫的是自己的仇人,想到她娘,如何能忍,抓著葉馳說要見此人。
這正中葉馳下懷,帶著她來了別院,當時瀟看見周康,便覺眼前一黑……
☆、第51章
明彰連夜趕了回來;到府門前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管家急忙迎了出來;接過他手裡的馬鞭子,遞給一邊兒的小廝。
明彰一邊兒往裡走;一邊兒道:“瀟瀟做什麼呢?”管家有些為難的道:“姑娘一早去了井水衚衕,後來跟著小王爺去了郊外一趟。”
明彰一聽;收住步子;厲聲道:“怎麼伺候的;我走之前不是吩咐下了。”
管家苦著一張臉道:“ 香兒說,姑娘自己要跟著小王爺走的;死活不叫他們跟著;硬是打發他們回來;去的鎮遠侯府封家二爺的別院;只一盞茶功夫就出來了,然後就進大雜院尋陳姑娘去了,一直待到這會兒不見回來,奴才使人去接了三回,姑娘說,姑娘說……”說著瞧了明彰一眼。
明彰的臉色有些白,極力穩住心神:“姑娘說什麼了?”
“姑娘說她再不回來了,親事只當沒有,讓狀元爺另擇名門淑女為配。”
明彰頹然倒退了兩步揮揮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
瀟瀟家裡的四幅扇面,他是瞧過的,故此在風雅居一見到那幅西塞風雨,就驚出了一身冷汗,明彰不傻,回鄉之時,只顧著尋瀟瀟了,倒未理會這些,過後想想,時家那場火真真失的蹊蹺。
若未見著這幅西塞風雨,或許還說得過去,既見了這幅本該付之一炬的畫,就說明當夜有人從時家竊了出來,既竊了畫,便極有可能縱火。
想到此,明彰急忙問王卿這畫從何處得來,王卿道:“說起來也巧,前兒在萃華樓吃席,正遇上個上樓兜售古畫的,想來知道那天去的貴人多,想賣個好價錢,本來我只是湊趣,卻不想倒得了件寶貝,給了他兩千兩銀子,買在手裡,真真撿了大便宜。”
明彰忙問那賣畫之人的形容,王卿道:“穿的倒體面,模樣兒……”說著瞧了明彰一眼道:“我這裡先給明彰兄陪個不是,免得明彰兄怪罪,那賣畫的生的有幾分明彰兄的影兒呢。”
便王卿如此說,明彰當時也未往自己親舅舅身上想,在京裡尋了一日,未尋見賣畫之人,越發心驚肉跳,若說圖財縱火,定是事先計量好的,不該只偷畫,時家便比不得大富大貴之家,也頗有家資,若圖財,自是不會衝著畫去的,如此說來,這人本就是為著縱火,順便偷了畫出來。
能幹出這樣事兒的,首要一個要識得這畫,若換個莽夫,恐讓他拿,也不知哪幅值錢,二一個,此人一定去過時家,熟悉時家的格局,才能縱火之後全身而退,而這樣的人,算起來屈指可數。
若不是圖財縱火,那定然跟時家有仇,卻瀟瀟一家心地良善,便時叔叔有些不通世情,也未曾與人結冤,又怎會遭人縱火,這縱火之人定然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瀟瀟三口僥倖活命,之後誰又發難?想到此,明彰忍不住皺眉,他不想懷疑自己的娘,但他孃的種種作為,的確脫不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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