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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群體)電影節。
展映剛結束,小李出來偷吃茶歇小蛋糕,他男友的影片電話打來了。
“你還好嗎…不忙嗎?”李朝聞小心翼翼地問,他還以為他在忙葬禮的事。
“還好喔。”
“什麼叫wild strength{野性力量}?”於磐勾起嘴角,玩味地看著鏡頭裡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寶,故意拿腔作調:“你怎麼這也要和人說喔?”
原來他在看直播!
李朝聞被說得臉紅,好在他還保留著臺上懟人的氣勢,撇嘴質問道:“你打視訊過來,就是調戲我的?那我掛了。”
“誒!”於磐不讓掛,因為後面要說的才是重點,他摸了下鼻子,溫溫柔柔道:“怎麼把戒指挪啦?”
“嗯?”小李還以為自己把戒指搞丟了,低頭髮現在無名指上,心一瞬間被糖衣炮彈擊中,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我想戴哪戴哪,不行嗎?”
“所以是想戴無名指嘍。”於磐見招拆招,幽深的眼睛隔著螢幕迫近他,小李心跳漏了一拍,嘴裡的奶油都沒滋味了。
“你在求婚呀?”李朝聞眨巴著眼睛,也靠近鏡頭。
他直球出擊,於磐反而不會了,他甜蜜地雙眼一閉,咧開嘴笑了半天:“沒有啦,先問問你要不要喔。”
這人一回臺灣,臺灣腔更重了,小李學著他的發音:“滾!啦!我馬上要去參加閉幕式啦!”
閉幕式、頒獎禮依舊在簡陋的小放映廳裡,小李在後排落了座,才想起光顧著跟於磐打倩罵俏,也沒問正事,於是又發了文字:“老登沒有作妖?”
於磐:「走的是他親娘,他還是要裝一下啦。」
“那就好,小心!!”
頒獎禮也沒什麼高規格,一葡語一英語兩個主持人,擠著拿同一個麥克風,直播跟拍攝的,還是跟上午一樣的機器。
阿凡提得了葡萄牙最佳學生影片獎,在臺上哭得稀里嘩啦,而問他“為什麼是亞洲人”的那位,竟然是另一個重要獎項的得主,小李在心裡吐吐舌頭。
剩下的獎項越來越少,但他的心情分外平靜,那種無畏和釋然,是此前從未有過的。這幾天的展映裡,他揭開了電影節高大上的神秘面紗,那道自己給自己設的門檻,在他面前緩緩地降下去。
小李已經不抱希望,開始玩手機的時候,螢幕上出現了冰島的冰川。
《elf prce woke up》
“best art direction award{最佳美術設計獎}”
李朝聞是飄到舞臺上去的,下臺階又崴了一下腳,他差點瘸了,也只好咧著嘴,把疼痛融進開懷的笑容裡去。
獎盃是個銅人,怪重的,比奧斯卡的更有設計感。
臺下鴉雀無聲,他和上午站上來時,竟是截然不同的感受:笑著又想哭。
詞都說完了,現在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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