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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著好遠看到一人,便拉著陳爭走了過去。
那位王教授,差不多年過半百,面相慈祥可親,帶著眼鏡,頭髮也早已花白。此時他手中拿著一疊材料,正和幾位其他的教授一同準備作為聽講嘉賓,參加這堂公開課。
“王教授,這位就是我們昨天和你提起的那位陳爭。”文黛連忙介紹說:“大爭哥,這位就是王教授,他可是我們學校最權威的中醫學專家。”
還沒等陳爭打招呼,王教授已經一扶眼鏡,將陳爭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同時問:“你就是她們口中所說的那位小神醫,聽說你竟然還懂得已經失傳了的‘望診’?”
還不等陳爭回答,這時旁邊忽然傳來了一聲不合時宜地冷笑:“哼哼,我沒聽錯吧,望診?”
陳爭回過頭去,見發出冷笑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手中正拿著一份教案。
“中醫就已經很不靠譜了,竟然還有人敢說什麼望診。真的是望而知之?”那人搖著頭,不屑地說:“神醫……我看是神棍還差不多!”
說完,那人也不理陳爭和王教授,昂首走進了教學樓的大門。
“這位是……”陳爭看了看文黛。
“年輕人,你也別介意,”王教授接過話來說道:“剛剛那位是西醫內科的孫教授,尤其是在心血管方面有突出的造詣,更是今天這堂公開課的主講。不過他並不相信中醫,平常和我們這些中醫的教授也有些矛盾,剛剛他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陳爭微微一笑,表示毫不介意。
王教授又說:“其實也不怪他說你是神棍,就連我這個教中醫的,也都不敢相信你的望診能有她們說的那麼神奇。等一會這堂公開課結束後,我們可要好好地聊一聊啊。”
陳爭點了點頭。
第37章 物物一太極
第二天一早,陳爭便已經來到了滄海市醫學院。
文黛還是如上次一樣,早已經在公交車站牌下等他了,見到陳爭下車後,連忙跑上去:“大爭哥,我們圖書館的借書證我都已經幫你辦好了,你以後隨時都可以來借書了。”
陳爭上次與文黛見面,不過就是一天前,而她不但幫自己聯絡了中醫教授,還為自己辦好了借書證,可見她倒是的確將自己的事情放在了心上。
“謝謝。”陳爭由衷說。
“謝什麼,你還要教我中醫呢,徒弟做了這麼點事,有什麼可謝的?”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陳爭,問說:“做我的徒弟需要下功夫,那我交給你的功課,你做了沒有?”
“你是說上次你讓我背的《藥性賦》和《湯頭歌訣》?我當然背了,不過因為時間太短,所以我只是開始背了藥性賦,湯頭歌訣也還沒來得及開始看呢。”
“那你背來給我聽聽。”
“好啊,不過我們學校的那堂公開課快開始了,進學校還有一段路呢,不如我們一邊走,我一邊背給你聽吧。”
文黛說完,便拉著陳爭走進了校園,一邊開始背誦了起來。
“犀角解乎心熱,羚羊清乎肺肝。”
“澤瀉利水通淋而補陰不足,海藻散癭破氣而治疝何難。”
……
“常山理痰結而治溫瘧,葶藶瀉肺喘而……而……而……”
開始文黛背得還很流暢,不過到了後面漸漸開始卡殼,最後終於背不出來了。
“而通水氣。”陳爭接過來說道。
“哦,大爭哥,後面的我實在想不起來了。”文黛一吐舌頭。
“已經很好了,至少比我想象的要好。”陳爭滿意地點了點頭,誇讚說:“這六十六種藥,藥性都是屬於寒涼一類,你能用一天時間記住,只有最後一句忘了,也看得出來的確是下了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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