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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給我叫順嘴了,商業機密,女人別打聽,我這兒開著車呢,撂了,寶貝還在我旁邊呢,吃醋!”
把我氣得。
“你真要帶個美女來談生意我還信你一分鐘,你帶只薩摩耶過來是要倒賣牲口嗎?”
他得意:“一個人上路太寂寞!”
王工很遺憾:“原來你有男朋友啊,看著小夥子挺英俊,挺風流的,不錯!”
王工,你看錯了:“他不是我男友,他也不風流。”他下流!
她指指桌子上:“你瞅瞅這大包小包的東西,單說這個冬蟲夏草,一斤就幾十萬。估計你一年的工資都比不上。”
“您高估我了,十年也買不來一斤。”
賤人最後電話裡的那句話,意味深長:“分手費!”
那小子真當我離了他就要病逝了咋地,送這麼多補品過來。
肯定是打算讓我欠他的。
於陽回國一個多月後我們透過話。
在電話裡她一句話也不說,把我給急的。
“越洋,妹妹,貴死了,趕緊說話。”
“……”
“嗨,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別浪費錢啊。”
“……”
“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怎麼不說話?”
“……”
掛了。
看來顯,明明是她。
我想了想打回去,接起來還是沒人說話。
我毛骨悚然,雞皮疙瘩落一地。
後來再打,終於說話了:“少見啊,主動給我打越洋電話?”
我差點哭了,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剛才怎麼回事,來電話不說一個字,你要嚇死我!”
那邊倒是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
然後頓住。
……我好像聽出了什麼不對勁。
我問:“剛剛不是你打的?”
她說:“我掛了,越洋太貴,打了這通電話你還能不能吃上飯了,改天我打給你吧。”
不用改天,用那邊的計算方法,當天夜裡她就打來了,我還沒說話,她就在那邊哭的稀里嘩啦:
“我們接吻了。”
那一刻,我真的找不到一個可以說的字來回答這句話。
她口中那個接吻物件,我能想像的到是誰。
好久我才問她:“噁心還是沒感覺?”
她說:“不知道,心跳得好快,那時候就感覺自己不是自己了……”
她問我:“於陸,……他有沒有吻過你?”
我搖頭:“沒有!”
她說:“……那就好。”
她又說:“原來真的可以分開一分鐘就發瘋的想念……”
我的心沉入谷底,什麼時候我和於陽可以這麼有默契的互相欺騙,都自動忽略於陽當初會去德國當交換生的真正理由。
掛了電話,我放下筷子,對王工說:“我去買份世界地圖!”
王工在我身後喊:“早飯才吃一口,買什麼地圖?接了個電話人就跑了……”
晚上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筒仔細的尋找那個位置,真的讓我找到了……
我對著世界地圖上的一塊版圖低聲說:“無論如何,我還是祝福你們兩個,小樣!”
然後捂出了一身汗,第二天就中暑兼胃病全壓來了。
王工看著我打著吊瓶的胳膊滿臉歉意:“看來我這資本家最近太壓迫你了。”
我點頭:“得著加工資的機會,你可不能放過我!”
那些補品總算派上用場了。
原來我不想吃,吃的沒道理。這一病,我才想到,這些是我應得的,我可是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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