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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師和另外一位女老師見沒什麼事,放下心來,兩人都有課,拜託嚴喬照顧一下寧舒。
嚴喬帶著寧舒從醫務室出來,看了看她衣服上的血:「有衣服換嗎?」
寧舒垂著頭跟在嚴喬身後,她以為他會質問他,為什麼不聽他的話不信任他,還要跟劉樹彬出去約會,約著約著就被送到醫務室來了。
想到剛才自己怕死的慫樣,寧舒覺得有點丟人,說話的聲音都低了不少:「辦公室裡有件外套。」
她可以把外套穿在外面,蓋住裡面的血痕,就是這個天氣有點熱,穿著會很難受,血液的味道也不好聞。
嚴喬把寧舒帶到隔壁的體育老師辦公室,從椅背上拿起一件白色的襯衫扔給她:「換這件,我沒穿過。」
說完走出辦公室,關上門之前對她說:「我在門口。」
寧舒拿起嚴喬的衣服,放在鼻端聞了一下,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
她看了看衣領上的尺碼,xxxl,這得有一米九了吧,不愧是體育老師,長得這麼高。
他的衣服很大,能蓋住她的屁股,袖口也長了太多,罩在身上像個唱戲的。
嚴喬看見寧舒拉開門出來:「你不整理一下?」
寧舒往上捲了捲袖口:「這樣就可以了。」
嚴喬走上前,把寧舒胡亂捲上的袖子重新捲了一遍,規整又隨意,比她卷得好看太多。
他又低下頭,伸手去夠她的腰。
寧舒迅速轉頭看了看,現在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沒什麼人,她攏了攏衣領,身體往後縮:「你要幹什麼。」
嚴喬:「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寧舒:「不敢說,說了怕你說我罵你。」
嚴喬:「那你還是別說了。」
他半蹲下來,把被她亂七八糟束進褲腰裡的襯衫下擺抽了出來,手指靈巧地在她腰間打了個結。
寧舒低頭看著身前的男人,這個姿勢過於曖昧,他卻很有分寸感,手指只在襯衫布料之間穿梭,沒有觸碰到她的身體,更像在照顧一個小朋友。
寧舒低聲道:「謝謝。」
嚴喬從地上起來,後退一步看了看,她的面板很白,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腰線往上拉伸之後,顯出盈盈一握的腰肢,牛仔褲包裹下的雙腿筆直修長。
他滿意地眯了下眼睛:「這樣才好看。」
一個女老師回辦公室拿東西,看見寧舒,笑著說道:「寧老師,男友風很適合你。」
寧舒的穿衣風格保守又老氣,她根本沒聽過這個詞:「什麼風?」
女老師:「男友風,意思就是像偷穿了男朋友的衣服,很性感。」說完就走了。
寧舒轉頭對嚴喬說道:「說的是像,不是真的男朋友。」
嚴喬:「知道。」
兩人很默契地沒有提到劉樹彬,這三個字像定時炸彈,不提歲月靜好,一提準得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青檸二樓根據地,趙宇傑給嚴喬倒了杯啤酒:「怎麼回事,一晚上了一聲不吭。」
「失戀了?」
嚴喬點了根煙,看著煙霧從指端升起來:「說了,禮禮高考前……」
「別說了,」趙宇傑打斷嚴喬的話:「禮禮高考前不會考慮談戀愛,我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了。」
嚴喬吸了一口煙,喉頭一陣辛辣。
「砰砰砰」,門外響起敲門聲,服務生小周敲門進來,手上端著一個託盤:「冰糖銀耳湯只剩下最後一碗了。」
「最近換季,天太乾燥了,我嘴裡都長潰瘍了,我需要銀耳湯敗敗火。」趙宇傑說道,「我是在座的各位裡面年齡最小的,兩位哥哥發揚一下孔融讓梨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