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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這麼說就更站得住腳了。不過兇手要控制好只把人勒暈不把人勒死,這個太難了吧?」
「這個才是唯一的巧合啊。」許陽道,「要不是沒勒死,導致死者到了外面還嗆了水,當初就能確定是他殺了。兇者運氣夠好。」
「媽的那麼壞的畜生,讓他逍遙法外了二十多年!」餘剛又氣憤起來。
「先別激動,咱們努努力,說不定這次就能讓他繩之以法了。」
「兇手肯定就是高萬德!他把房賣了,又在鄉下住,就怕咱們還沒掌握證據他就跑了。」
「二十多年他都沒跑,這次賣房也是因為欠了賭債,可見他很有信心自己作的案不會被破。」許陽分析道,「不過這次何老闆又要賣房,多少肯定會讓他產生警惕心。」
「是啊,所以說怕他跑了。」
「嗯,他最近還來這附近晃悠賭博,這是咱們的機會。要是看見他在賭博,可以先報警把他抓起來,為咱們找線索爭取時間。」
「對!」餘剛拍手道,「這個辦法好,那咱就去找找吧。」
兩人來到一條有很多茶館和棋牌室的小街,裝作慢悠悠無所事事的樣子在街上走,眼睛卻滴溜溜四處看。
走沒多遠,果然看到一個方頭方腦的老頭。
那人離得還遠,但特徵實在太明顯,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不就是高萬德嗎!
第22章 得採取非常規手段 自己送上門來……
兩人依然裝作漫無目的的樣子,但腳下明顯加快了腳步,遠遠的跟蹤著高萬德。
走不多遠,高萬德一閃身鑽進了街邊一道小門。
那裡很可能就是賭博的窩點,許陽忙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結果電話還沒撥出去,高萬德又從那道小門鑽了出來。
高萬德鬼鬼祟祟的四處看,突然拐進旁邊的小巷,轉眼就不見了。
「臥槽!」餘剛罵一聲就要追上去。
「我走這邊。」許陽轉進另一條街,「注意保持距離,別被他發現了。」
幾分鐘後,兩人在對角的街口匯合,卻誰也沒再看到高萬德的蹤影。
「媽的挺會鑽啊。」餘剛罵道。
「那傢伙太賊。」許陽道,「他肯定還會繼續在附近活動,不著急。」
「我在想一個問題,」餘剛雙手抱拳,把指關節捏得一陣響,「雖然現在基本可以推斷兇手就是高萬德,也知道他是怎麼作案的,但是報警沒法取證,咱們怎麼收拾他?先揍他一頓?」
「確定他是兇手很重要。」許陽道,「沒法取證,就採用非常規的辦法治他。」
「非常規?什麼辦法?」
「有件事情很奇怪,昨天晚上叮叮糖老頭能把你推下床,說明他不缺力量,那他為什麼不跟高萬德報仇呢?」
「是啊,為什麼呢?」餘剛跟著問。
「你跟我說相聲呢。記不記得何老闆說過高萬德送他一串手串?那串手串跟高萬德自己的一樣,一開始是黑色的,後來變黃了。」
「啊,記得。所以你的意思是?」
「那個手串肯定有問題,何老闆以前也沒遇到鬧鬼,出現鬧鬼應該是在手串失效之後。」
「對啊!」餘剛恍然大悟,「因為那個手串,叮叮糖老頭才不敢靠近。這麼看來高萬德準備的挺周到啊,媽的要是何老闆的手串不失效,現在也沒人知道他的罪行。」
「現在咱們還剩下兩件事要做,」許陽接著道,「想辦法把高萬德的手串弄走,再讓叮叮糖老頭跟他報仇。」
「他脖子上也有一串木珠子,都給他弄掉。」要收拾壞人,餘剛渾身充滿了力量,摩拳擦掌的,「弄高萬德簡單,知道他在這附近,只要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