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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以為女人咬男人!哎呀!你這個童子雞,跟你說了你也不懂……」那個女人越說越氣,回頭瞥了那個風流鬼一眼,不禁悲從中來,大xx子一顫一顛的,大屁股一飪一飪的直往陸小飄身上蹭,痛哭流涕的接著說道:「他死了!我會活不下去,你就殺了我吧!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陸小飄雖然還弄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但他看得出那個女人真的很傷心,他這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不該管這檔子閒事兒。
陸小飄開始為難起來,不知如何是好,他生怕那個女人的大xx子碰到他,一個勁兒的在躲她。
那個女人形同瘋狂,緊逼不捨,大吼一大叫道:「你殺了我吧……」
陸小飄拼命在躲她,那個女人心裡一急,一頭照他身上撞了過去。
陸小飄被她運得無路可逃,雙腳輕輕一點地,「呼」的一聲,已從她頭頂上飛了過去,一溜煙兒的逃向門外。
就聽!
「咕咚」一聲,那個女人一頭栽在地上,兩手又拍又打的拉動著光溜溜身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嚎啕大哭起來。
口口口口口口
風停。
雪止。
一鈞新月。
高掛天際。
陸小飄仰首望著天邊的星月,捫心自問,並沒有太多的侮恨,對於自己活做所為,也不認為有什麼大錯。他只是在想,那個男人既是她相好的,為什麼要赤裸裸的趴在她身上?
那個女人既然讓他趴了,為什麼又啃他,咬他,抓他,撓他,直喊快整死她了?而且一再的向他求饒。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他不但迷惑,而且也越想越糊塗。
驀地!
人影一閃。
那個女人已客好衣服,盡幽靈似的飄到了陸小飄的身前,指著他叱道:「血債血還,我會找禿鷹黑三兒跟你算帳。」她把話說完,撤腿就走,剎那之間,已去得無影無蹤。
那個女人雖然已是花信年華,人也不算很美,但她卻有一種極為撩人的風韻,是屬於男人一見就想爬她的那一種型別的女人。
可是陸小飄卻感覺她十分噁心,當然暱!他還算不上是男人,那個女人曾經說過,他只不過是個——童子雞。
良久!
陸小飄突然扔掉木創,倒在雪裡猛打滾兒,接著捧起雪來一個勁兒的往臉上,脖子上,胳臂上使勁兒揉搓。
好儘是因為那個男人的鮮血腦漿,濺到陸小飄的臉上,那個女人的大xx子,碰到過他的身上。
很久很久。
一次又一次,他還是感覺到髒!
天色已晚,陸小瓢擔心禿鷹黑三兒在等他吃飯,只好拾起木劍,到小木屋裡扛了一捆木柴,剛一邁步,就被什麼東西終了一下,險些摔倒。
陸小溪忙低頭一看,原來是那個男人的衣服,當時也沒有在意,拿腳一撥,剛想抬腿跨過去。
就聽一聲輕輕脆響,接著精光開射,耀眼生輝,兩顆花生大小的東西,從那衣服口袋裡滾了出來。
陸小飄微微一怔,忙蹲下去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兩顆骰子,不但雕工細緻,質料也極為名貴,一為祖母綠雕成,一為鑽石精雕。
陸小飄信手把骰子掂了掂,回頭瞥了那個男人的屍體一眼,輕輕說道:「閣下原來是個賭鬼!」
陸小飄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怪風,從門外捲了進來,地上那件衣服被風一卷,又有幾顆骰子掉了出來。
同時從衣服裡面口袋,露出一個古色古香的紫檀木匣子來,陸小飄一時好奇,忙將那紫檀木匣子抽出。
他開啟一看,一聲驚呼,怔在那兒半天沒動。
片刻!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