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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不是過分挑剔，&rdo;他俯在我耳邊輕聲說，&ldo;告訴我在舞臺上是否有什麼東西吸引你……為了防止一件商品賣出去，你最好有兩種選擇。&rdo;

他狡黠地向我眨了一下眼睛，站起來，遞給我他的名片，我把它放進我的口袋裡。他轉身繼續向前走，邊走邊同客人們握手。這個狗娘養的雜種會是我的守護大使?

瑪戈微笑著，像妖精一樣，她越過桌子，用戴手套的手碰了碰我的手，&ldo;剛才他在你耳邊說什麼?&rdo;

&ldo;他希望我能說服你參加歌舞表演。&rdo;我說。

她的臉紅了，據說卡洛爾的女演員們都要裸體，&ldo;不，真的?&rdo;

我立刻用我的問題打斷她，&ldo;卡洛爾不會碰巧成為基金會的會員，是不是?&rdo;

她的睫毛輕輕地抖動了一下，&ldo;你為什麼這樣想?&rdo;

&ldo;好吧，他是一名飛行員，是不是?&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還記得他駕駛飛機在紐約市中心的著陸嗎?所有的報紙都登載了。&rdo;

&ldo;哦，是的，&rdo;她說，似乎回想起來了，&ldo;他降落在中心公園，那時是冬天。&rdo;

&ldo;宣傳媒介上說g&iddot;p顯得很敏感。&rdo;

&ldo;卡洛爾先生是艾米莉的崇拜者。&rdo;她說，有些尷尬。

&ldo;嗨，那是當然，&rdo;我說，拍了拍她的手，&ldo;我過去曾是芝加哥警察，靠受賄發家。&rdo;

歌舞表演讓人眼睛發直，六十個女演員在移動舞臺與旋轉樓梯上跑來跑去，身體近乎全裸，只點綴著一些羽毛與金屬亮片。她們歌唱得很好，舞姿也不錯，時而表演一些古典歌舞，時而又是一些粗俗的歌舞劇。

黑髮明星見瑞&iddot;威利斯(她是卡洛爾的女朋友，瑪戈對我說，無疑也是可供出售的&ldo;商品&rdo;)出場表演喜劇。起初，她穿著長睡衣，拿著喜劇演員常用的閃光剪刀;然後，她又換上了草裙，推著割草機;最後，她穿上了防水帆布褲，她的追逐者舉著噴燈。六十位甜妞在長達一百英尺的樓梯上搔首弄姿，我意亂神迷，注視著這些黑髮、金髮與紅頭髮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我知道我可以叫來她們的老闆，從中挑選一個兩個或者三個。我思忖著如果我勾搭上一位歌舞女演員並同她共度良宵，我那男孩氣的女伴是不是會袖手旁觀?還是做個老派的紳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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