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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胃猛的一抽筋,止不住的翻江倒海。
“徐大人,您別這樣,這人來人往的讓人瞧見了多不好。”忍住了一個巴掌甩過去的衝動,芙香嬌笑著轉過了身。本想借著巧勁推開徐厚源的,誰知道他抱她抱的緊,根本無法脫身。
“誒,這有什麼,俗話說的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徐某素來君子,夫人便是這淑女啊。”徐厚源歪嘴一笑,咧開了滿口的黃牙。
“大人方才不是說要嚐嚐新鮮的菊米子麼?”芙香說著舉起了手中的茶罐,“芙香這就準備煮給大人嚐個鮮呢。”
“夫人煮茶的手藝甚好,徐某心神嚮往呢。”徐厚源正是仗著人多,料想芙香也不敢多反抗,便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往她身上貼。
炎炎夏日,芙香本就穿的淡薄,此刻玲瓏曼妙的身子被徐厚源抱了個滿懷,他只覺手觸之處一片柔軟,鼻息尖繚繞著芙香身上淡淡的清香。美人在手,玉體撩人,他徐厚源更是色膽包天的想一親芳澤。
忽然,他肩膀上傳來一記重掌,緊接著一句客道的問候聲悠然而至,“徐大人,許久不見了。”
徐厚源正貪享美色,被人猛的一打斷,心頭自然不快,剛沉著一張臉轉頭想看看是誰這麼不識抬舉,結果目光一掃,就看到白聿熙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個兒跟前。
“哦,哦,是白少啊,許久不見,許久不見了。”徐厚源立刻換了嘴臉,放開了芙香眉開眼笑的迎了上去,“白少好興致,也來這裡喝茶?”
白家在晁新是名符其實的首富,財運亨通,有錢有勢。而白聿熙年紀輕輕便當了白家的一家之主,能文能武,精明幹練,更是人中翹楚。
是而在晁新,無論是官還是商,都會或多或少的賣白家一個面子,賣白聿熙一個面子。
“家父壽辰在即,我今日是特意來找夫人商討一下家父壽宴上茶飲一事的。”白聿熙嘴角一揚,似冷笑一般道,“不知大人可否抬愛,將夫人借於白某片刻?”
“啊,自然,自然的,白少請。”白聿熙開了口,徐厚源哪裡敢說個“不”字,縱使心裡有千萬個不願意,還是點頭哈腰的側身讓了路。
徐家莊子上的好些生意都和白家有千絲萬縷的關聯,徐厚源可不想為了個女人就把白聿熙給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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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香被白聿熙帶到了蘇伯年專用的雅間。屋門輕釦,阻隔了外面的靡靡喧鬧。偌大的房間,只站著她和他兩人,搖曳的燭火將兩人投射在地上的影子拉的斜斜長長。滿室的寂靜突然讓芙香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
“現在知道怕了?”看著她抱著茶罐的手不停的顫抖,白聿熙心頭湧上一陣莫名的煩躁。
他今日本就是有心逛到了茶舍,想和芙香商量事情的,誰知剛走上二樓就讓他看到那番場景。
徐厚源總是打著附庸風雅的幌子到處騙色,白聿熙不敢想如果剛才自己沒有出聲阻止,那芙香會怎麼被徐厚源輕薄了去。他知道面對徐厚源,即便芙香有心也是無能為力的,可偏偏就是止不住心中那股怒意。
“你若不來,我也有辦法對付他,不過還是多謝白少了!”這麼些年來,她變得隱忍,變得伶俐,變得寬和,但就是那股倔強的脾氣卻怎麼都改不了。聽著白聿熙那似冷嘲熱諷的言語,芙香不知為何心裡突然塞滿了委屈,而越委屈,她出口的話就越是倔強的入不了耳。
“你……”白聿熙被芙香瞪了一眼,終於發現自己又一次的白白浪費了一片心意。
一時之間兩人都轉了頭不再說話,空曠的屋子裡氣氛冷若冰霜。
其實芙香有些怨,她最不希望的就是白聿熙看到自己那般窘迫的模樣,但他不止看到了,還出手相助幫她脫離了困境。她心存感激,可又怕極了自己會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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