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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能擁有兩棟房,肯定什麼都不做,天天吃喝玩樂,過著沉迷享樂不思進取的生活。
「昭昭,上車。」晏庭站在車邊,脖頸上還圍著黎昭的圍巾,他站在路燈的陰影處,黎昭看不清他的神情。
「來了。」黎昭朝大可揮了揮手,走到晏庭身邊:「我們走。」
「等等。」晏庭走到大可的車門邊,彎腰把車裡面的土儀抱了出來,放到了自己車上。
車子在寒冷的街道上穿梭,黎昭坐在溫暖的車裡,抱著一袋牛肉乾吃得津津有味。
「昭昭。」晏庭把黎昭隨意放在車座上的外套,全部疊放在一起:「選定新住處了?」
「還沒有,公司那邊還在安排。」
車內安靜了片刻,晏庭擰開保溫杯蓋子,把水遞到黎昭手裡:「陪我住一段時間吧,我的屋子旁邊還有套空房。這些年我一直獨居,冷冷清清也不知道有人陪在旁邊是什麼樣的生活。」
「那、那我搬過去住一段時間。」黎昭見晏庭這樣,心瞬間軟下來:「剛好我這兩天有空,明天就搬過去,房租……」
「不用房租。」晏庭看黎昭:「昭昭,我從沒有交過朋友,也不知道該怎麼與朋友相處,我所擁有的,只有那些冰涼空蕩的屋子。」
「我錯了。」黎昭大感愧疚,自己竟然用惡臭的金錢,玷汙這段純潔的友誼,實在太可惡了。
「嗯。」晏庭學著黎昭的樣子,慢慢伸出手搭在黎昭肩膀上:「我原諒你。」
「明天我帶人過來陪你搬家。」手掌心下的肩膀,溫暖又炙熱,他捨不得收回手。
作者有話要說: 庭庭:我有房。
昭昭:為我們純潔的友誼乾杯[]( ̄▽ ̄)
第20章 給錢了
寒風呼嘯,汽車匆匆劃破夜晚的黑暗,停在了別墅門前。
「周醫生,請你往這邊走。」穿著西裝的管家,匆匆把車裡的人迎進大門,小聲道:「夜裡十二點左右,先生的體溫就不太正常,這麼小半會兒的時間,體溫已經升至三十九度三。」
「怎麼會這麼嚴重?」周醫生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套上醫用手套:「先生這段時間,還是不怎麼用飯?」
管家神情有些怪異:「先生最近這段時間,經常出去不說,還讓人把隔壁那棟房子收拾了出來。」
周醫生匆匆上樓的步伐頓住,扭頭看向管家:「你是說,先生主動與人接觸了?!」
「你也知道,先生平日不愛說話,更不會跟我們提生活中的事。」管家嘆息道:「但是秦助理私下跟我提過,先生今年的精神狀態很不好……」
兩人同時沉默下來,這些年先生變得越來越沉默,也越來越沒有活氣,現在發展到食不下睡不著的地步,雖然有精心配製的營養劑,但身體還是漸漸虛弱了下去。
周醫生走到房門前,輕輕敲門,開啟了房門。門後的景象,不是他想像中的一片黑暗,而是燈火通明。晏庭穿著薄毛衣靠坐在床頭,手裡拿著書,臉頰上有不正常的紅暈,見他進來,竟然扭頭看了他一眼。
「先生,您現在感覺怎麼樣?」周醫生放下藥箱,拿出體溫計給在晏庭量體溫:「三十九度五,您需要吃降溫藥。」
「天亮之前,我需要出門。」晏庭把書放到一邊,把手遞出:「輸液。」
「先生,輸液對身體損傷更大……」周醫生還想勸導幾句,但是對上晏庭平靜的視線,他就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就算是輸液,以您現在的身體狀況,也該以休息為主。」
晏庭沒有說話,他低頭看著周醫生把冰涼針頭扎進血管,殷紅的血液迫不及待地躥到輸液管裡,似乎無限快意。
再骯髒的血液,從體內出來的那一刻,也是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