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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錢沒有,你說說看,好歹我們狼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吶。”
許珈面對一頭狼都顧不上害怕,她下巴要驚掉了,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這邊她還在刺激中沒緩過來,那邊胡春芳託個下巴夾個煙發話了,“你少拿國家二級保護動物說事,你說這個城市大部分妖哪個不是保護動物,我們狐狸不是嗎。酒後駕車,活該,就是熊貓被壓死也沒得賠。”他轉頭對許珈說:“他說的不算什麼。我一朋友死的才離奇呢。他是福建那一帶的。你們也知道去年還是前年,反正我記不清了,那邊有個黃金礦業的企業不是把一個湖水汙染了嘛。當時我那朋友剛修行完下山。我朋友,唉,五百年沒下山了,這世道他不清楚。五百年前他曾去過一海外仙山,仙山的湖水都是五顏六色的。這汙染的湖也是五顏六色,他以為這湖肯定是仙湖,想當然就跑去喝湖水,還跳進去洗了把澡,結果,慘啊,重金屬中毒。死的慘不忍睹,渾身都長綠毛。”
許珈眼珠都要瞪掉了,她在幹嘛,聽天方夜譚嗎?這才下午,天還沒黑呢。她一定要說話,“妖是有法力的吧?毒不是都能逼出來嗎?即便逼不出來,總該有一些保命仙丹之類的東西吧。”
“唉——”胡春芳那氣嘆的是黯然神傷啊,“重金屬中毒,那不比別的,那毒都沉在五臟六腑裡,沉在骨頭血液裡,滲不出來的。保命仙丹?五百年前的玩意能解現在的毒就奇了怪了。”
要說氣魄,還是人家華南有氣魄,當下大手一揮,猛吸一口煙,嗡嗡作響的聲音又出現了,“你們說的這些都不算離奇。小許啊,”她還真拿自己當長輩,“知道我是什麼妖嗎?堂堂正正,天下獨一無二的華南虎,”她胸脯一挺,滿臉驕傲之色,“我要現了形,那比熊貓珍貴多了。當然了,以前我也不算是獨一無二,那時還有隻公虎,雖然那傢伙不靠譜,不過死了也挺可惜的,”她面上似乎惋惜,口氣卻挺興奮,“那傢伙比我遲一點進城,你說說看,我們當妖的不就是求個逍遙自在嗎,這傢伙想不開,跑去當公務員,美其名曰上進。人要上進你個妖跟著湊什麼熱鬧。不過這傢伙官運還挺亨通的,沒幾年混個副處,成天公款吃喝,當然他一妖,倒不怕吃出脂肪肝。後來又整天飛來飛去出國考察。最後一次去了非洲的什麼地方,好像叫坦尚尼亞,據說是考察導致黑人社會牙白的深層次原因,哎呀,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他就是那次乘飛機死的。”華南邊說邊緊盯著牌局,“你們也知道,那邊恐怖分子多,他也不走運,飛機空中爆炸。本來他是妖,飛機爆炸也不至於要他命,主要是萬米高空摔下來直接到了海里,一炸一摔,腦袋一團漿糊,忘了念避水訣,活活給淹死了。他魂魄託夢給我,唉,我也是心軟,看在同宗的面子,還是去給他收了屍。對了,前幾年不是有個‘周老虎事件’嗎,你們真是冤枉人家了,他看到的華南虎就是我。我不是去埋那個公虎嘛,現了次原形。”華南得意地手舞足蹈,“看看,我有多轟動。”
許珈已然木掉了,這有點超出她能想象的範圍。官三見許珈這幅模樣,也有點蔫蔫不起勁,主要是情場得意,賭場實在失意,她這一下午輸的有點慘。還沒到五點,她就把牌一推,看似熱情地說:“吃肉喝酒,來來,你們上桌。我去端肉。”她又捅捅許珈,“開酒開酒,全開。”
肉,三大盆白肉成品子形放在桌子中央,醬油、醋、鹽等調料放在旁邊。除了許珈,其餘四人面前還有一大碗蒜泥,每人腳邊三瓶白酒。然後拿起酒瓶,四人笑呵呵開始推瓶換盞,下手撕肉。許珈飽了,她一見這四人的吃相,胃立即像充氣似的漲了起來。“呼呼呼”這種奇異的飯桌聲音充斥著許珈的耳朵,她很想告訴這幾位,你們實在缺少飯桌上應有的禮儀,但是誰敢指責老虎沒有吃相啊,反正她是不敢。
雖然酒未足肉不夠,官三還是開口了,要是無限制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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