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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的，可是藥效根本不夠，索性毒死了小五，坐實她克兄弟姐妹的話，好讓她的女兒踩著她上位。

那個時候她不是沒想過告訴母親，可是每一次都被她的冷言冷語刺的淚流滿面，慢慢地就不愛和她說話了。後來嫡親的母女關係倒不如沒有血緣的二姐，心腸冷了，什麼都無所謂了。

流月進了屋，見徐凝慧盯著床幔看，&ldo;姑娘醒了，也不叫婢子呢？&rdo;

&ldo;聽你說的開心，我就沒叫你。&rdo;徐凝慧懶懶的說道。

&ldo;姑娘可是喜歡著床幔，聽說是叫霞影紗做的，遠遠看著像煙霧一樣，好看的很。&rdo;

&ldo;外祖母院子裡的東西都好，玉竹去了哪，可是拿飯去了？&rdo;徐凝慧如何不知床幔是什麼做的，她丫頭逗她話說而已。

&ldo;不是，趙媽媽煎藥她上大夫人那兒拿蜜餞去了。&rdo;流月說道，&ldo;是大夫人身邊的劉嬤嬤叫去的。&rdo;

&ldo;奶白棗寶好不好吃？&rdo;如何不懂她的意思，張府裡的小丫頭都成精了。

&ldo;好吃，婢子分了些給院子裡的小丫頭吃，聽說二夫人被老夫人看管了起來。就連想出門報信的人都被大夫人給捉住了。&rdo;流月亮晶晶的眼睛盯著他看。

&ldo;回頭再賞你吃的，我睡好了，去外間找外祖母去。&rdo;徐凝慧得了她的訊息，當然是要允諾的。自然也明白什麼拿蜜餞是藉口，想要把玉竹口中的訊息落實。蜜餞麼，難道大舅母那兒的會比外祖母這的還要好！

到了外間，張老夫人在看帳本。

&ldo;惠兒，睡醒了，一會兒吃了藥就吃飯，過來和外祖母坐。&rdo;張老夫人放下手裡的帳本，向她招手。

就算是天衣無縫的計劃，心裡還是擔心，在看到張老夫人的表現後，她才放下心來。

&ldo;我不怕喝藥，外祖母不用擔心。&rdo;乘熱打鐵，加把活沒有錯。

&ldo;惠兒是個乖孩子。&rdo;張老夫人抓了把糖給她，&ldo;太后賞的，小孩子家的喜歡。&rdo;

她拿了一顆放進嘴裡，奶香的糖倒是不多見，&ldo;我原來也不愛吃藥，每次吃藥祖母都很頭疼。有一次叫祖父看見了，虎著臉對我說，在不吃藥就把我送到清淨寺到了悟大師那裡去吃素。祖父虎著臉的樣子很是嚇人，我就乖乖的喝了藥，祖母給我蜜餞，祖父也不許我吃，我就養成了喝藥不吃蜜餞的習慣。&rdo;

張老夫人心疼極了，&ldo;你祖母也不說說？&rdo;

&ldo;在家裡都是祖父說了算的，祖母不敢開口。倒是三哥安慰我，清淨寺不收女弟子的，我才不哭了。&rdo;

&ldo;女兒家的眼淚金貴，以後可不許動不動的哭，別和你三舅母一樣。不過，老是聽你提及你三哥，惠兒很喜歡他？&rdo;張老夫人笑著問她。

若是聽不出她話裡的試探，就白活了一回。&ldo;我聽外祖母的話，以後都不哭了。大房就我和三哥在府裡，三哥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對我總比二哥對我好些。&rdo;

張老夫人嘆息了一聲，&ldo;你小時候，你大哥很喜歡你，常常買了稀罕玩意給你。&rdo;

是嗎？不知道，倒是她在皇上面前不顧女兒家的名聲說和他在一起保全六皇子和他身後的人的時候。大哥當著滿宮的人狠狠的責罵她的時候，倒是三哥把她護在身後。

&ldo;那大哥什麼時候回來？&rdo;不管如何，只有大哥有了出息，她的背才挺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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