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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煙塵將手揣進自己的大衣口袋裡，揚起一個營業式微笑轉頭就走。

身邊這一個個，真沒幾個會做人，糟心。

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驚到了婁瓊詩，忙問：「煙塵，你去哪裡？」

「衛生間。」

這三個字說得大聲，像是故意說給誰聽的，魚筠文茗都聽見了，回頭就看見姜煙塵走了，魚筠躊躇片刻還是跟了上去。

文茗和婁瓊詩沒有魚筠和姜煙塵那麼多顧忌，文茗不在意婁瓊詩的名聲，婁瓊詩沒想太多，所以在眾目睽睽下交談也毫無壓力。

「你們怎麼了？我剛磕上，你們就要be了嗎？」

婁瓊詩就差把問號貼腦門上了，「為什麼要磕我和她，你明明知道她喜歡她，這麼假的cp你也磕。」

婁瓊詩：我不理解。

「假的cp才不會be，這種cp才好磕。不過你倆發生了什麼？說來聽聽。」

「沒發生什麼，就是因為魚筠和封思誠聊的好卻不和她聊。」

「哦，吃醋了，我還以為是你和她說了什麼。」

「怎麼會？我什麼都沒說。」

魚筠一路跟著姜煙塵到了衛生間，裡面沒有外人，兩人一左一右站在洗手池那兒在鏡子裡對視。

「你認識封思誠？」

「嗯。」

姜煙塵轉了個身，雙手後撐在洗手檯，略帶寒意的眼神直勾勾盯著魚筠，直想把她看穿。

「我已經從我自己的角度說服了自己，不過我想聽聽……你的角度。如果只是因為你那天晚上說的，不想落人口舌惹人注目，但封思誠也是個十足的話題人物，而且生活作風很糟糕，和他扯上關係你同樣會落人口舌，你為什麼不躲著他呢？」

「因為……他和你不一樣。」

姜煙塵的身體往魚筠那邊側了側，但不說話，明顯這個回答她不滿意。

魚筠屏了一口氣，然後沉沉地撥出，想著乾脆和盤托出，免得姜煙塵多想。

「我怕別人會誤會我們是情侶。」

姜煙塵的心一咯噔，剛剛朝魚筠傾斜的身體又倒了回去，忐忑著魚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魚筠雙手的手指緊緊纏著，已經準備說出的話在姜煙塵略帶恐慌的表情下又吞了回去，「小時候我們常常被誤會在談戀愛，現在我們都長大了，被這樣誤會也不太好，特別是你。」

姜煙塵揉了揉鼻子，小小鬆了口氣，但躲藏起來的同時又期待可以窺探一二，便又裝出淡然的模樣試探她：「小時候我們太要好才會被誤會，現在是因為什麼？」

「額——」

魚筠刻意迴避的話題終究沒躲過去，慌張之間靈機一動，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聲音嘶啞像是枯年老人，「我聲音啞了，說不出話了。」

「……」

作者有話說：

我明天體測，要是明天晚上八點沒更新，那就說明我死了，隔天再復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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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直接念魚筠身份證號得了◎

姜煙塵懂得怎麼拿捏魚筠，童年便是好友的魚筠自然也懂怎麼拿捏姜煙塵。

啞嗓攻擊一出來姜煙塵就沒話說了，無奈地搖搖頭，心疼地摸摸魚筠的腦袋，說：「算了，不為難你了，出去吧。」

「嗯。」

剛出衛生間，助理就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