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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確實不全怪他。社會就是個大染缸,乾淨的劉美麗被染花了。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會受到影響,只不過是早晚問題、深淺問題。
我突然有個擔心,就警告劉美麗:“美麗,你不會把美麗驛站也變成這個樣子吧?”
“你想哪兒去了?”劉美麗一臉詫異。大排也搖頭:“不會吧?”
我自己嘀咕:“美麗驛站,美麗,驛站。不行,越聽越風月,越聽越像老北京陝西巷的妓館堂口。”
“你淨胡扯!”劉美麗不願意了,狠狠瞪我一眼。
我不搭理他,自己在那琢磨:“得改名字,對了!就叫‘上海沙龍’,既大氣又懷舊,怎麼樣?”
“別說,比你原來的‘美麗驛站’大氣多了,我看可以。”大排先發表意見了。
劉美麗皺眉思考,不時挑起眉毛看我一眼。
我拍拍他的肩膀:“怎麼,還捨不得你那破名字,不行咱就上董事會表決。”
“行,我同意還不成!董事會就謝楠咱仨,你們倆穿一條腿的褲子,上董事會又怎麼樣?不還是一樣我輸,狗男女欺負人!哼!”劉美麗嘴裡直嚷嚷。
我笑著摟住他的肩膀說:“試試看,現在不就是改革年代嗎?不行再改過來!”
晚上回到酒店,我把酒吧改名字的意思一說,謝楠也拍手稱快。就這樣,“美麗驛站”這個風月無邊的名字成了歷史,換成了大氣磅礴的“上海沙龍”。改了名字後,生意更加火爆。一高興,我們決定“上海沙龍”免費承辦我們班每年一度的同學聚會。
作者有話要說: 本人認為,適當的行為描寫是本章情節的需要。
☆、家鄉年話
1997年春節,我和謝楠結婚了。按她爸的建議,我們並沒有大排筵宴,只是親戚們吃了個便飯,劉美麗、大排、“賤人”等要好的同學說要來都被我們拒絕了。然後我倆就請假出去旅遊了一圈。當領導的並沒有常人想象的那麼灑脫,可以說如履薄冰、處處小心。像我倆的婚禮還不如普通老百姓辦的闊氣,主要是怕影響不好。其實我倒很喜歡這樣,謝楠也樂於接受,多省心!
之前和紫萱談戀愛的時候,我對結婚充滿了期待,現在感覺不過爾爾。
我們旅遊回來,正好趕上春節假日,我和謝楠回到我老家臨河過年。
謝楠很想做個好媳婦,給我父母買了很多年貨。
一進家,謝楠就忙著向我爸媽獻殷勤:“媽,這是我給你買的新衣服,您試試合不合適。”老太太自然高興得合不攏嘴。
她又笑嘻嘻地拎著東西走到我父親身邊:“爹,這是您的新衣服,還有,這是我給您買的煙。專門到菸草局買的呢。”
老頭看了一眼東西,卻別過臉去,陰陽怪氣地說:“衣服俺有,這麼好的煙俺可抽不起。”
老頭對我娶謝楠一直耿耿於懷。他一直認為我應該娶紫萱,說是我狠心拋棄了紫萱。罵我不守聖人之道,不知禮義廉恥,是攀龍附鳳的陳世美。為了宣示他的不滿,連我們的婚宴他都沒去參加,那天只好給親戚們說他病了,弄得我好不尷尬。看來現在老頭心裡還窩著火呢!
我大哥趕快過去解圍:“爹,拿著吧,老三媳婦大老遠給你買回來了。”
“多遠,有美國遠嗎?這麼貴氣的媳婦我可使不起,再說我閨女給我買的什麼都有。”老頭說完,背剪雙手昂著頭“噔噔噔”就出去了。
“你這老不死的,孩子大老遠回來看你,你發什麼神經?”我媽拉著謝楠坐下安慰她:“老三媳婦,別跟你爹計較,他更年期呢。”
我怕謝楠難受,也過去拍拍謝楠的肩膀表示安慰。
大哥也在一旁不停地解釋:“弟妹別生氣,咱爹就那臭脾氣。前幾天縣裡、鄉里領導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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