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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料到便是如此的笑了笑,閒閒的呷了口茶才輕輕簌簌的道:“這也無怪你們不知,‘天花’這病,歷來聽著就駭人了,彷彿就預示著無藥可醫。但是卻很少人知道,這‘天花’也是可以誘發感染,尤其是出生不久的嬰孩,抵抗力比常人弱很多,被人為感染的機率很大。”
“啊……”眾人又是一驚,這該是一樁秘聞麼?不過雖然心裡驚駭著,她們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我的話,似乎這裡面真是有內幕了。
想著容嬤嬤有些顫抖,隱約哆嗦的問著:“是誰膽兒這麼大,那可是嫡子,就不怕誅九族麼?”
這些本該司空見慣,倒是真說出來還是很能震撼人,而且主意打到了皇后嫡子的頭上,實在不可謂不駭人。
我漠然的一笑,眼中閃過幾分冷意,淡淡的道:“這事兒可以說是我,但是也不是我!”
皇后麼?我曾經說過要安分的等過三年,只要她不打著歪主意,便相安無事,大家也好聚好散。只是沒想,她還是忍不住出手了,都當我是無知到白痴麼?
我話一出,幾乎讓容嬤嬤五人腳肚子一軟,有些站立不穩,都睜大著眼睛疑惑的詢問著,我這話不清不楚就是該做何解?不過令我欣慰的是,她們的眼中沒有難以置信和恐懼的情緒,或許沒有人不明白那些個手段要真純潔起來才不正常。只是她們沒有想過,我從來優哉遊哉的過日子,一出手也可以這麼狠,而且還這麼無聲無息讓人意外吧!
我不以為然的冷笑一聲,偏頭舒暖的看著熟睡過的孩子,好似自言自語的道:“皇后貴為六宮之首,皇上又喜歡嫡子,她究竟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這事兒的主使那不是我想著去做,可要不是我從中倒手一次,恐怕那得天花而死的皇子,就是永璟了。”
害人終害己,或許皇后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感染了天花病重,精神上的雙重打擊,是她崩潰的最根本。
“什麼?難道一開始是皇后準備害了七皇子麼?”綠裳驚駭的道出事實,讓其他幾人腿一軟,不禁跌坐在地上,或者椅凳上,都是後怕的看著熟睡中的永璟,呆愣著半天回不了神。
“誰說得準呢!”我輕笑一聲,伸手愛憐的撫了撫永璟的臉頰,止不住的心暖。其實我很是不明白,我雖然不再是歷史那個烏喇那拉氏,但自認沒有什麼越矩的行為,怎麼就讓富察氏一直惦記的?想想當初在寶親王府,不還來了一個下馬威麼?
明顯聽見幾人有些困難的吞了吞口水,好半晌,綠裳才艱難的哆嗦著道:“娘娘,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她是想不透了,因為我的吩咐,一切接觸格格阿哥的東西,無論是誰賞下的,都得細細過目。而且除了她們五個之外,就還有賽威賽廣,其餘的人基本接近不了孩子,怎麼就漏了去?
而在眾多雙眼皮子底下,皇后竟然差點得逞,想想都讓幾人驚出一身的冷汗。她們是我的心腹,所以和我榮辱與共,因此儲秀宮便是大家的天地。
我安慰的笑了笑,這不是已經沒事兒了麼?今兒個也是藉機提個醒,以防同樣的事兒發生:“這天花感染到無藥可醫也就那麼幾天的時間,想想八阿哥出事之前,咱們儲秀宮都有了什麼特別?”
經我這麼一提,眾人想了想便有些恍然,只見熙羽從地上爬起來,才睜大著眼睛道:“娘娘,有一天你讓人拿了烈酒將宮裡上上下下都洗了一遍,即使後來又用花瓣水衝過好幾次,也令儲秀宮透過好幾天的淡淡酒味。當時您說,是那個……對,‘消毒’,難道就是和這事兒有關?”
似乎大家都想到了我當時的大動作,現在該是有了解釋,那正巧遇上並無外人到宮來,否則還要多番口舌去。
墨香贊同著熙羽的話,也補充般的說道:“而且,娘娘曾經說過酒太過刺激,孩子過早沾染對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