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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陛下和前?朝而言,這是很划算的。”
她素手一揮,身後的婢子上前?一步,“大人,更換的衣物已備好,請大人移步。”
李紀順著方向一瞧,若不是刻意觀察,還真看不出深巷末端的宮牆內還嵌著一道暗門。事已至此,既無法將秦姝踢出局,就只好順從行事,再替孫無憂另尋他法。
他拱手一拜,“多謝殿下費心,請殿下稍候。”
是九層臺的服飾。
不多時?,秦姝便蹙著眉打量歸來之人,“大人穿起?來竟這般寬鬆嗎?預備這樣的勁裝果然?是個麻煩活兒,明日?我叫人再按照大人的尺寸改一改罷。”
李紀瘦削的身軀,配上不大合身的勁裝,屬實是有幾?分怪異。
他聞之也覺不適,眉頭緊鎖著,似笑非笑道,“尺寸一事是小?,只是這換了九層臺的衣著,臣下次面見太后時?可還仍需煩勞殿下同行?”
“這裡是天家,臺中可沒有肆意踏入天子後宮的規矩。”
“這是否忒”他斟酌著,“臣是擔心殿下公務繁忙,怎可被這一件事絆住了身?不如賜臣一副禁衛軍的行裝,臣只扮作一小?小?軍士,這樣大家都可方便。”
秦姝知道他打得什麼主意,“方便?其一是大人這身量,怕是整個京中也不會有這樣的軍士,若被人瞧出端倪,陛下豈不震怒?其二是軍中有軍中的規矩,多一人、少一人,於將領而言都是大罪,於你我更是知法犯法的大罪,李大人若存了這個心思,不如還是去向陛下請旨罷,本?宮做不得這麼大的主。”
眼看著這人就要拂袖而去,李紀心頭這口氣壓了又壓,終究是在幾?個呼吸間叫住了她,“殿下恕罪——”
他緊挪了幾?步,“殿下恕罪,是臣魯莽不知輕重,還望殿下勿要與臣一般見識,是臣輕浮了。”
秦姝這步伐停得容易,涼涼目光掠在他身上,令他揣摩不出女子的喜怒,不等抬頭看去,便聽上首說道,“既是無心,那?就罷了。官服一日?在身,便是日?日?在身,需得謹言,對得起?這身官服才是。”
李紀今日?算是將這一個“忍”字吃了個十成十,躬身道,“臣謹遵殿下教誨。殿下,已經近午時?了,若是再不進宮,怕是要趕上太后午睡的時?辰,殿下若沒有旁的事兒,就與臣速速進宮去罷。”
秦姝面懷淡淡笑意,想到以那?位娘娘的心性,怕是還在宮裡翹首以盼著來人與她共謀大事,當?即也不願耽擱,徑直朝宮門走去。李紀身著那?套裝束隨在她身後,守宮門的禁衛軍無權妄言。
進了慈寧宮,入眼便又是那?條栽滿了海棠樹的小?路。
秦姝的步子明顯慢了下來,李紀偏頭看去,順著她的目光也朝著那?一片海棠樹瞧了瞧。
只道,“看來太后宮中也有些不大用心之人,任由花木自由生長雖有自由舒展之妙,可擺設不像擺設,反倒是擋了道。阻礙主人行走,豈不本?末倒置。”
這一處風景,她總是想要多看一看。
原因無他,只覺太后這樣的人,也肯在宮牆之內留一處不守成規的地方,那?該是多強的執念呢。
枝葉未經削減,有些橫在小路中央,於過?路之人而言,確實是擋了路。
那?,於這樹本?身呢?
陽光耀目,她離那?樹越來越近,被片片葉子晃了眼,她忍不住抬袖去遮,卻在動作間瞧見了殿門處多了二人。
“秦姝,來了為何不先?拜見我母后,瞧那?花花草草的做什麼?怎麼,還需我與母后親自出來迎你嗎?”
秦姝半眯著眼,迎著日?光望過?去,只見太后神?情繃得死緊,目光防備而稍露懼色,聲如寒潮,“項安長公主如今管控著整個後宮,是連我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