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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等了能有好一會兒，終於倒回到了除夕那天。

&ldo;要看這麼前面的啊？還好還好，這監控是三個半月刪一次，你們來的真是時候，再過幾天可就沒了。&rdo;

上午十點三十三分，曹煥和譚北海出現在了監控範圍內，譚北海停止了倒放，用2倍的速度進行正放。影像重播了當時兩人去找黃院的場景，本來院長室就不大，兩人的臉被拍得極其清楚，就連曹煥拿出的吊墜，都可以從畫面中看清大致的配色及形狀。

&ldo;賴師傅，哪個監控可能拍得到你說的警察？我們想看看。&rdo;

&ldo;呃……大門口一個，和我安保室門口一個，這兩個應該可以，編號是01和02。&rdo;

賴師傅把監控螢幕指出來給兩人看，幫他們把監控的時間倒回到了初二的下午。

&ldo;就這個人。&rdo;

賴師傅指著螢幕上一個戴著警帽的人，這個人看起來非常有意識，一直壓著帽簷，曹煥嘗試了幾個角度的暫停，都無法看到他的臉，兩個監控都是一樣的情況，要麼太遠太模糊，要麼臉被帽子擋住。

&ldo;賴師傅，我們能拷一份走嗎？&rdo;

&ldo;這個……&rdo;賴師傅有些糾結，他猶豫了會兒，最後還是答應了，&ldo;行吧，別人誰來我也不可能給，但我反正相信北海你，你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們坐會兒，我拷給你。&rdo;

在賴師傅拷監控影片的間隙，譚北海小聲對曹煥說道：

&ldo;待會兒拷完了你拿回去，讓餘了試試看能不能處理下。&rdo;

&ldo;餘了？……好的。&rdo;

曹煥中午的硬氣是被餘了刺激出來的，過去幾個小時後，他現在有點&ldo;不堪回首&rdo;了，但他知道譚北海這是在幫他找機會向餘了表達合作的誠意，再怎樣，總不能辜負了譚北海。

再從安保室出來，外頭天已經黑透了，畢竟還是春天，一早一晚溫差極大，一輪寒月明晃晃掛在天上，曹煥鼻涕都要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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