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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物品一股腦抓出來，丟在洗手檯上重見天日。

&ldo;你父母叫什麼。&rdo;

餘了後退一步，與兩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她身體前傾做出了準備攻擊的姿勢。曹煥雙手緊緊握拳，渾身警惕，他身體裡每個細胞都在抗拒這場對峙。

&ldo;你知道這是什麼？&rdo;

&ldo;是我在問你話。&rdo;

餘了的表情著實兇狠，放沉了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ldo;我也在找這東西的線索。&rdo;

&ldo;你父母叫什麼。&rdo;

&ldo;……我父親叫曹東起，母親叫錢越芝。&rdo;

曹煥覺得自己不回答這個問題，餘了能重複問到天亮去，權衡利弊後，他還是說了實話。餘了聽後，想了一會兒，暫時解除了攻擊的姿勢，放下了手，她狐疑道：

&ldo;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rdo;

&ldo;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希望你能告訴我。&rdo;

&ldo;……&rdo;餘了沉默良久，就在曹煥以為她是拒絕了的時候，只聽她道，&ldo;憑什麼？&rdo;

曹煥說不好，聽起來，餘了這話似乎並不是不願告訴他，而是如字面意思那般，需要他給一個交換條件。

&ldo;我手上也有些相關的線索，大家可以共享。&rdo;

曹煥吞嚥了一下，他的線索只有福利院那一條，而且還斷了，他不清楚餘了知不知道，若是原本就知道，那自己這籌碼等於是廢了。餘了歪了下頭，不置可否，她突然轉向邊上一直沒說話的譚北海，問道：

&ldo;你又跟這個東西有什麼關係？&rdo;

&ldo;這要看你給的資訊了。&rdo;

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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