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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錘子砸好一百倍。
於是,在馬丁的傳授下,涉及全堡1200餘人生死的立木柵行動的畫風完全變了。
當人們用粗繩子把整堵十米寬、三米高的木柵欄拉起來,豎好之後。工匠們迅速上前,在靠近柵欄樁子底部的地方,固定好幾根與木柵欄垂直的橫木。
然後一群傢伙跑上去跳啊跳。
開始還是“一二三,跳!”
熟悉之後就變成了“一跳,二跳,三跳!”
最後,什麼亂七八糟的號子都出來了,船伕歌,騎士曲。
看上去的畫風就是群魔亂舞,彷彿是某種邪教儀式。
反正只要是數人一起跳到橫木上,衝力就會加註在柵欄,隨即柵欄早就削好的尖細底部就會更深地扎入石碓土層當中。
每一個看到這一幕的騎士,都露出吃鯨的表情,臉上都寫著同一句話——居然還有這種操作?簡直神了!
希爾薇目瞪口呆,老久才向馬丁問道:“你一早就知道有這種方法的?”
馬丁微笑著:“嗯,從王都圖書館裡意外學回來的。不過很好用,不是麼?”
庫登騎士也來了,當場就是一個鞠躬:“少主,您的智慧可以媲美最偉大的先知。”
呃,我成了神棍?
好吧,神棍就神棍!
馬丁也坦然接受。
騎士和士兵們都很激動。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一條完整的防線可以在戰鬥中帶來多少優勢。
查理的聲音中充滿了激昂感:“工匠兄弟會的會長老巴蘭告訴我,按這個進度,如果通宵作業的話,天亮之前可以立起至少七堵柵欄。”
如果是舊洛林堡,因為周長少說有七、八公里立起七堵柵欄什麼的,簡直是做夢。
新洛林堡因為位於高地,只有一條路上來,原本舊堡的柵欄全拆下來之後,如果全部放到斜坡上,弄個十八層防線根本不是問題,甚至還有柵欄多出來。
馬丁忘了一下斜坡,大致比劃了一下:“斜坡立上18道柵欄就夠了,剩下的柵欄,除了把高地上面圍好,防止民眾不小心掉下去之外,其餘的想辦法挪到新堡和舊堡之間的路上。”
騎士們一聽:咦?莫非還有下文?
“我父親的想法沒有錯,錯的只是實行的時機。別看我們放棄了舊堡,只要這次撐過去,我們終究要回去的。到時候,我希望把舊堡和新堡連成一片。”
騎士們眼睛都亮了,不知何時,因為戰敗而被澆冷的心似乎又有了真正的溫度。
第19章 一夜城
一番激動人心的演講,或許可以讓很多人一時間心血澎湃,不能自控,進而做出盲目的抉擇。
然而洛林堡的騎士也好,領民也好,他們早已過了可以被輕易忽悠的階段了。
曾幾何時,他們懷著夢想,肩負著整個家族的希望,前來當開拓者。
殘酷的現實磨平了他們的稜角,袍澤的鮮血澆滅了他們的希望。
馬丁之前說得再多再好,也無法真正打動他們的心。他們要看到的是實績。沒有實實在在的東西,根本無法撼動他們的想法。
或許根扎於他們心底的忠誠心會驅使他們服從命令,但這不等於可以調動他們的積極性。
現在不一樣了,這個新來的少領主,儘管有著一系列放蕩不羈的風流傳聞,儘管他極為年幼,但他似乎真的能為洛林堡這潭彷彿直奔死亡的死水,引入一道新流?
這世界是殘酷的,哪怕是最小的村莊,都會有木柵欄的拱衛,否則真沒法睡個安穩覺。
當長夜的黑暗被晨曦的光芒從大地上驅走的時候,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一座擁有七堵木柵欄城門、佇立於安全的高地之上的全新木質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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