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言不順(第2/3 頁)
上的青筋也突突地跳動著,顯示出他內心極度的憤怒與激動。
“就是啊,這不是拿我們當傻子嗎?我們在前面拼死拼活,冒著生命危險去抓人,跟那些亡命之徒正面交鋒,子彈都差點擦著頭皮飛過去,到最後就換來這麼一點可憐的補償,這算什麼事兒啊!”性格直爽的小趙也跟著附和道,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跺腳,腳下那原本就不結實的地面似乎都在他的憤怒下顫抖,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抽搐,嘴角向下撇著,露出一絲不屑與憤懣,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是被怒火灼燒的痕跡,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濺起微小的水花,彷彿是他憤怒的具象化。
隊員們紛紛抱怨起來,聲音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在這狹小而破舊的空間裡迴盪,像是一群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發出的怒吼,那聲音中飽含著對命運不公的抗爭和對自身處境的無奈與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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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向沉穩內斂、飽經歲月滄桑的老張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身形略顯佝僂,那是多年來生活重擔壓彎的脊樑,雙手背在身後,手指不自覺地輕輕交握,微微弓著腰,臉上帶著深深的疲憊,皺紋如同溝壑般縱橫交錯,每一道都刻滿了生活的艱辛與不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和妥協,目光黯淡而深沉,輕輕地搖了搖頭,那動作緩慢而沉重,彷彿承載著無盡的心酸,嘆了口氣說道:“哎,算了,算了,大家都小聲一點,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張森說得對,誰讓咱們名不正言不順是一名保安。現在外面經濟不景氣,工作機會少得可憐,更何況我們這些沒有學歷,沒有一技之長的人,找份工作簡直比登天還難。大家都忍一忍吧,保住這份工作才是最重要的,至少還有口飯吃,不至於餓肚子。”老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一位暮年的歌手在訴說著悲傷的故事,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生活的無奈和心酸,那語氣中帶著一種對現實的無力感和對隊員們的苦口婆心的勸慰。
隊員們聽了老張的話,漸漸安靜了下來,但每個人的臉上依舊帶著憤怒和不滿。他們默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動作遲緩而沉重,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心中五味雜陳。有的隊員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彷彿在透過這種方式來發洩內心無法言說的憤怒;有的隊員則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身體也跟著輕輕抖動,像是在無聲地哭泣,那是為自己的命運而悲嘆,為這世道的不公而哀傷。
在這昏暗的警輔基地裡,隊員們的抱怨聲雖然漸漸消失,但那股壓抑的氣氛卻愈發濃烈,如同厚重的烏雲層層堆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他們知道,在這個現實而殘酷的世界裡,他們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如同滄海一粟,在命運的洪流中無力掙扎。為了生活,他們只能選擇隱忍,只能在這看似沒有盡頭的黑暗中,懷揣著那一絲微弱的希望,繼續摸索前行,期待著那或許永遠也不會到來的光明,哪怕那光明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在這無奈的現實中,咬著牙,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另一頭,在警輔基地的會議室裡,燈光昏黃黯淡,毫無生氣地懸在天花板上,勉強照亮著這個瀰漫著壓抑氣息的空間。牆壁上的塗料剝落,露出斑駁陸離的痕跡,像是歲月滄桑的淚痕,默默地訴說著過往的艱辛。陳舊的會議桌橫在屋子中央,周圍的椅子擺放得有些凌亂,彷彿也在映襯著此刻眾人凌亂的心緒。
原駐大地警署中隊隊員們神情凝重地圍坐在會議桌旁,一個個面色陰沉,眼神中滿是不安與焦慮,坐姿各異。有的身體前傾,雙肘撐在桌面上,雙手緊緊地交握在一起,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彷彿在極力抓住那即將消散的希望;有的則靠在椅背上,仰頭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迷茫,似乎在那斑駁的天花板上尋找著答案;還有的低著頭,眼睛死死地盯著桌面,像是要從那陳舊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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